这还是第一次,津正对津嘉礼动手。
津嘉礼捂着发疼的脸,眼圈一红,跑出去。
沈临从病床上起来:“老爷……”
津正扶着他躺下,不住在他身上打量:“伤得这么严重,你就不该管着那小畜生,让她自生自灭算了!”
“大小姐只是贪玩,而且也是那些人故意找大小姐麻烦。”
“如果她乖一点,别整天往那种地方跑,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津正在床边坐下,愧疚地叹了口气,“临儿,伯父对不住你,你说我怎么跟你父母交代。”
听到这,沈临的眼眸沉下来:“只是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伯父不必担心。”
沈临坚持出院,津正把他送回了南山公馆。
津正还叮嘱津步洲,最近几天都让沈临好好养伤,不要再派工作给他。
津步洲都一一应下,之后去房间看望沈临。
“津先生,我有新线索。”
见到津步洲,沈临就迫不及待地从床上爬起来。
津步洲在旁边坐下来,给他递了杯水。
沈临喝了两口,说:“在跟那些人周旋的时候,我看到他们的手臂上,有像火焰一样的黑色纹身。这些人,跟鹿家父子消失当晚出现的,是同一伙人。”
津步洲暗自查鹿家那桩事已经有些时候,但因为线索中断没有新进展。
沈临还说:“去医院的路上,我问过大小姐一些情况。她说,她跟那些人不认识,也是第一次见面,并且他们还很清楚大小姐的身份。所以我想,这次或许并不是大小姐惹了祸,而是那些人有备而来。目标是大小姐,同时也是津家。”
津嘉礼去的是她最熟悉的酒吧,而且之前也去过好几次。
那时,她身边都跟着保镖,没人敢动手。
而这次……
沈临站在人群里,不招摇。
所以那些人就以为,今天津嘉礼身边没有带人。
身居商界高位,又跟津家有过节的……
津步洲心里有了大概:“好,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派人继续去查,你先养伤。”
沈临张张口,似有话要说。
津步洲:“你向来不会对我有隐瞒。”
沈临:“我只是想到,您跟鹿小姐已经分手,那么这件事是不是也不用查下去了。”
毕竟,就连津正都有所顾忌,就凭津步洲现在的实力,还不够跟上面的人抗衡。
若是暴露,恐怕是难以翻身之祸。
沈临从津步洲创立平洲集团前就跟在身边,看着津步洲起起落落。两年前的大难不死,也让津步洲所有心血遭受损毁,如今好不容易有些起色,若再遭重创,可能也会被津正和津老爷子那边施压,被迫放弃家业当个闲散人。
津步洲是不愿意做闲散人的,更不愿意放弃家业。
而对于他的提醒,津步洲没有回答,他试探:“津先生是还想追回鹿小姐吗?”
津步洲:“我不喜欢强人所难。”
沈临:“鹿小姐对津先生是失望。”
津步洲不明白,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