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萧沙笑了。
自那日席老先生寿宴,津步洲送上津老爷子的礼后,席家的态度就变了。
萧沙从席家人口中得知,席家将忠诚于津步洲,就算他跟席家合作再多次,也不可能在榕城独大,只怕最后,也只是为他人做嫁衣!
“算了吧,那只有那两个要求,其余的没兴趣。”萧沙低头抚摸怀里女人的脸颊,发现女人在偷瞄津步洲,说道,“瞧你那骚样,怎么,你看上那个残废了?要不要我帮你把人留下来,你一起服侍我们俩?”
津步洲的模样的确很讨女人的喜欢,女人害羞:“萧先生胡说什么呢。”
萧沙扣住她的下巴,手指用力:“那就敬业点,别在我面前跟别的男人发骚!”
女人吃痛,连忙点头:“嗯,人家记住了。萧先生,我痛……”
萧沙松开她,目光再次转向前面的男人:“夜深了,我要休息了,津二哥回去仔细考虑,我等你的好消息。”
津步洲转身要走。
萧沙对着他的身影,出声:“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你要找的人在席家。”
津步洲顿了顿,意识过来萧沙指的是谁,随后快速离开。
“萧先生……”
屋子里没人了,女人顺势贴上来,解开萧沙的衣扣。
萧沙用手掌遮住女人下半张脸,只露出那双眉毛的和眼睛。
他对女人说:“生个气我看看。”
女人眨眨眼,怒嗔。
萧沙却皱起了眉,不愉悦。
他想起除夕夜的那个女人,她生起气来时,可不是这幅假兮兮的模样。
空有这眉眼一二分的相像,真是浪费。
萧沙推开女人,给她转了笔辛苦费,让她走人。
…………
鹿薇在后半夜醒了,床的另一侧空荡荡,她猛地睁开眼坐起来。
“二哥?”
她轻轻叫了一声,没有任何回应。于是打开灯,床边没有津步洲的拖鞋,卫生间也没有人。而他睡的那侧被褥是凉的,说明他已经离开很久了。
鹿薇披上衣服,开门出去,走廊上的灯明晃晃亮着。还没走多远,沈临忽然出现,拦住她的去路。
“我二哥呢?我醒来找不到他了。”鹿薇焦急的问沈临。
沈临脸色平静,说:“津先生在书房,处理一点公司的事情。”
在他身后,有一个房间的门虚掩着,里面亮着灯。
鹿薇松了口气,心想这么晚了一定是紧急事务,就没过去打扰。
第二天早上,鹿薇起来之后仍不见津步洲,佣人说他一早就出门了。鹿薇没多想,吃完早餐准备去小秋台,徐老师却打电话来,说小秋台这几天不对外开放,给大家都放了假,不需要过去练舞了。
鹿薇一想,便知是津步洲的伎俩,马上给他打电话。
但连续打了两次,对面都没人接,鹿薇心里憋着气,在屋子里坐立不安。
等到中午,津步洲给她回了消息,让她乖乖在家,什么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