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2 / 2)

玉藤壶聊着小时候贪玩好吃以及偷鸡摸狗的荒唐事,事后别人追究,她又让比古剑或是管家乌骨里善后。比古剑静静听着,渐渐的嘴角含笑的进入梦乡,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无忧无虑的岁月。

林晓月和重明进入房中,林晓月为了比古剑睡的安稳,点了他后脑的后池穴,让他进入深层的睡眠。玉藤壶紧张了一下。

林晓月安抚道:放心,我只是让比古剑睡的安稳些。

玉藤壶委屈道:师尊。

林晓月说:小壶,我知道你这次受到惊吓了,别怕,有师尊在,没人能伤你。

玉藤壶想扑到林晓月怀中,手又被比古剑牢牢抓住,即便是进入深层睡眠,比古剑也不愿放开玉藤壶的手。

林晓月说:小壶,你这次虽受了惊,但真正受到惊吓的是比古剑,他一路为你追到了天宝城,一路因为担心你,害怕你受到伤害,都不给自己疗伤,不让自己休息。

玉藤壶看了看比古剑,眼睛红了。

林晓月说:小壶,你知道吗。现在的你,最该担忧的不是缚轻稠。

玉藤壶睁大眼睛问道:师尊,你是什么意思?

林晓月说:你的血肉能祛病疗伤增寿长修为,是各方修士争夺的修炼宝物。不单单是缚轻稠想把你变成生育的工具,吃你的血肉。其他很多人都会这么想,尤其是病重的商锐王,他甚至可能会向景武帝索要黎浣纱一样的索要你。

玉藤壶听后脸色苍白,背上冷汗直流。玉藤壶慌张道:我该怎会办,我要回家。

林晓月说:小壶,你不能回蓬莱岛,会拖累你父亲玉芷江和蓬莱岛民众。你也不能和比古剑回天青城,因为比古剑不是缚轻稠的对手,只会害了比古剑。

玉藤壶问道:那该怎么办?

重明说:小壶,你忘了你师尊能护你周全,老实呆在她身边,别乱跑。

林晓月说:我虽然能敌缚轻稠,叶能在一众修士虎视眈眈下护小壶周全。麻烦的是,景武帝以大义之名向我索要玉藤壶。只怕到时,我要带着玉藤壶过颠沛流离的生活。

玉藤壶说:小壶不连累师尊。

林晓月说:小壶,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小壶留在我身边,由我保护,但别人不知道小壶在我身边。

重明说:你的意思是让小壶改头换面留在你身边。

林晓月点点头,说:我和小壶先回京城,然后小壶在众人面前说要去云游四方,在众人面前离开,事后,小壶再折返到我身边。

重明会意,说:我会命查尔多送来人皮面具。

林晓月说:小壶,我要你伪装成另一个人,行为性格与前不同,以免被人看出来。

玉藤壶说:我明白了,师尊。

林晓月说:你性子欢脱,让你伪装成另一个人,难为你了。

玉藤壶说:只要不连累家人,又能保住自身,说什么为难。

林晓月搬来一张睡椅和被子,让玉藤壶陪伴比古剑。

几人平静的过了几天。

林晓月在房内,躺在睡椅上,思索种种事情。柳倾歌化为一阵白烟,进入房内。

林晓月说:歌儿,进屋前先敲门。

柳倾歌说:月儿姐姐,我不想惊动那鲛人。

林晓月说:你想说他坏话。

柳倾歌委屈巴巴道:他是月儿姐姐喜欢的人,说他坏话,会惹月儿姐姐反感。

林晓月说:可是,你还是要说。

柳倾歌劝说:和那鲛人断了来往吧,先不说那鲛人身上的种种问题,就说现在吧,鲛族与禹国势同水火。当年的司徒家主因迷恋鲛人,犯下大错,被景武帝斩首。你对鲛人情根深种,若被景武帝知道了,他必然猜忌。说不定哪天安上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名,被诛杀。

林晓月所:歌儿,如果景天齐要你做的第三件事,是杀了我,你会动手不?

柳倾歌说:景天齐才不会把第三件事的权限,用在杀你上。如果他真的这么要求,我就耍赖皮,说我练功走火入魔,要闭关疗养好,才能去杀你,让景天齐先等个几十年再说。

林晓月噗嗤一笑,说:歌儿,真是越老越小孩,还耍赖皮。

柳倾歌说:月儿姐姐,歌儿在担心你,你还笑话歌儿。

林晓月说:歌儿,如果你不杀我,没人能杀我,景武帝那边,我自会周旋。

柳倾歌说:月儿姐姐想怎么做。

林晓月说:第一步,先展示实力,让所有人明白,我是可与禹国五大修真高手齐名的修真者,一来让打玉藤壶主意的修士望而却步,二来景武帝要动我,也有所顾忌。

柳倾歌说:这不符合月儿姐姐低调的行事作风。

林晓月说:世事变化无常,我不能再过低调悠闲的生活。人总是要改变,去适应周围的环境。

柳倾歌问道:月儿姐姐想怎么展示实力。

林晓月说:你很快就知道了。

接下来的两三天,林晓月和重明在宅院中看书、修炼。玉藤壶则在照顾比古剑。

柳倾歌则无聊趴在树干上晒太阳,对重明是各种看不顺眼,像个淘气的孩子一样,把重明的生活用品弄脏、弄坏。

突然,一阵阴风吹来。林晓月喃喃道: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