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纷纷大吼着躲进雨棚,无不庆幸营长神机妙算,不然大伙儿可得被淋个半死。
现在朝鲜这个时节,夜晚的温度最低只有十来度,淋成落汤鸡夜晚可是难熬!
“傻丫头,快进来。”
何长缨抓着徐如的小手,拉着她就进了雨棚,然后大手微微抖的把编织的简易松枝门直接给别死。
此时虽是下午四点,可密云的笼罩,已经让天地间一片昏暗。
而处于松林之中,则更是黑暗,几乎对面不见人。
至于被‘有心’的何长缨,给密密麻麻的堆满树枝的雨棚里面,则是伸手不见五指。
“营长!”
徐如被何长缨那一声‘傻丫头’喊得心尖儿直颤,不觉得就变成了女声,声似黄鹂,悦耳动听。
“宝贝儿,这些天想死哥哥了。”
在黑暗里,何长缨一把搂着徐如娇俏无骨的娇躯,大嘴巴摸索着一口亲了过去。
“营长,别,呜呜――”
徐如的小嘴儿随即被何长缨准确的堵住,随即就被何长缨麻溜的用大舌头顶开小嘴儿,一口吸住了徐如可爱滑软的小舌头。
嗯,不错,口水甜丝丝的,看来这丫头在听到自己说了以后,每天都在坚持刷牙。
很好!
何长缨的右手就趁乱伸进了徐如的军服,贴着细嫩温暖的小肚脐,小肚子,一路上行,然后挤进紧紧的束胸布条,一把握住一座绵软,狠狠的抓了下去。
“嗯――”
徐如的喉咙里出一声闷吭,顿时整个儿身体都如同面条一般的软进何长缨的怀里。
“咔嚓!”
天空一道雷霆滚过,暴雨疯狂的浇了下来。
“哦――”
黑暗的雨棚里,传来徐如一声惊叫着的啼鸣,然后是带着哭腔的申诉:“营长,疼!”
一会就变成了:“混蛋,你,嘶――,轻点!”
“营长,嗯,长缨,长缨,嗯,嗯,――”
漫长的雨夜,才刚刚开始。
大同江,平壤城。
突然的暴雨,让城外的日军吃进了苦头,除了在前沿阵地警戒的日军,其余士兵纷纷拿着军刺去砍伐树枝,搭建简易的雨棚。
立见尚文站在牡丹台上的暴雨里,浑身早已淋透,此时他正望着山下城墙上的日军,阴沉着脸很久,才开始下达命令。
“命令玄武门所有的军队全部撤出来,富田部在玄武门外建立防御线,三大队在后方搭建雨棚避雨;告诉富田,让出七星门外的义州大道。”
“将军,帝队既然辛苦夺取了玄武门,为何要轻易放弃?不如由我三大队牛岛部驻守玄武门,义州大道我部只要放进去一个中队的军力,就能让平壤清军插翅难飞!”
第十旅团的军佐们素来知道少将说一不二的秉性,所有都不敢在立见尚文面前出异议,倒是第三师团的佐藤正大佐,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是联军司令,还是我是?”
立见尚文一句话就把佐藤正给气的半死,在心里面直骂娘。
“八嘎!还愣着干什么?”
立见尚文狠瞪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愣的参谋林太郎。
“嗨!”
站在大雨中的林太郎心里面也全是疑惑,可是不敢吭声,大吼一声就朝着山下跑去。
结果心慌脚滑的没站稳,一个跟头栽下山坡,咕溜溜的滚了下去,慌得后边几个随从连忙去追。
“将军,假如是我想听一听呢?”
英国炮兵司主事蒲雷中校穿着雨披站在立见尚文的身边,笑着说道:“想是将军爱兵如子,不愿意让士兵彻夜淋雨。”
“爵士想听我当然乐于解释;之所以撤军,并不是因为这些,既然参军,他们就应该有着为天皇而死的觉悟,别说这点微不足道的雨水。”
立见尚文环视了一圈侧耳倾听的众军佐:“现在城墙上我军在明一直淋雨,而清军在暗;假如清军在民房休息睡足,深夜之中随时可以集中全城的军力攻击北城墙,那么对帝队就是一场灾难!”
看到佐藤正的目光变得平静下来,立见尚文继续说道:
“至于让出七星门外的义州大道,是因为假如平壤守军不想被全歼,今夜将是他们突围最好的时机!我军各路匆匆赶来平壤,还没有建立起连贯的包围圈,今夜又是大雨磅礴,以后他们将再难有如此的天赐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