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周隽年嘱咐道:“辞深,有什么话好好说。”
一时间,偌大的花园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阮星晚缓缓转过身,唇角微抿:“周总。”
周辞深扫了她一眼,视线落在她手里的信封上:“这次多少钱?够还欠我的么。”
阮星晚手指慢慢攥紧,脸色有些白。
“你有句话说的很对,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也不想再见到你,你把我钱还了,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周辞深语调不紧不慢,甚至没有冷嘲热讽,却偏偏,让人感觉冷到了骨子里。
见阮星晚迟迟没有开口,周辞深又道:“怎么,是他们给你钱不够吗?你张嘴就是问我要周氏一半的财产,这点钱就能把你打发了?”
阮星晚隔了许久才淡淡出声:“周总,你想多了,这里的钱,是周夫人让我离开季淮见的,和你,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周辞深:“……”
来啊,不就是杀人诛心吗,当谁掌握不到精髓还是怎么的。
果不其然,周辞深的神色瞬间沉冷的吓人,浑身散发着寒气。
阮星晚感觉有一阵反胃,不想和他继续在这里僵持下去了,把信封放在旁边的小茶桌上:“我把东西放在这里了,周总就算不转告也无所谓,大可以当我把钱拿走了,反正你们一向喜欢用自己的想法去评判别人。”
阮星晚刚走了一步,就听见周辞深没什么温度的声音传来:“你这么视金钱如粪土,你弟弟知道吗?”
阮星晚脚步停住,转过头看他:“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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