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被气得睡意瞬间清醒了过来,下意识就想反击,可拿起画笔的时候发现这个做法实在是太幼稚了,小学生都做不出这么无聊的事。
她把画纸当做周辞深,用力揉成一团,扔到了垃圾桶里。
吃了饭,阮星晚刚到盛光,就被林斯叫到了办公室,一起的,还有温浅。
林斯道:“关于昨晚慈善晚上出现的意外,我们已经在调查了,但由于这件事影响太大,又把你们两个都牵涉了进来,所以我想听听你们的看法。”
温浅率先开口:“是我没保管好客户的东西,我应该负主要的责任。”
林斯没说话,只是看向阮星晚:“ruan呢?”
“我觉得对方既能拿走温浅给林小姐设计的项链,又能准确无误的在盛光送去的三件拍品之中知道哪个是我的,从而调换,应该是杂志社内部人员。”
林斯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杂志社的人太多,调查起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能会需要一点时间。”
阮星晚道:“谢谢林主编,不过我不打算追究下去了。”
“为什么?”
此话一出,不只是林斯感到了意外,就连温浅也看了过来。
阮星晚笑道:“陷害我的那个人这么做的目的无非就是想看我在慈善晚宴上当众出丑,可她应该没想到季淮见会帮我澄清,她现在不清楚我和季淮见到底是什么关系,也不知道除了那个监控之外,到底还有没有露出马脚,心里一定慌的很厉害。如果我查下去的话,她说不定会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来摆脱嫌疑,可如果我不查的话,她就完全无从下手,甚至每天都会提心吊胆,在惶恐不安中度过。”
说着,她看向一旁低着头的温浅,笑容更加明媚:“你说是吧,温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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