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传来的那一瞬间,阮星晚瞬间收回了思绪,可刀太过锋利,已经切破了皮肉,红色的鲜血开始往外面渗。
她连忙打开了水龙头,用冷水冲着。
周辞深接完电话走过来,见菜板和刀上有血,眉头一皱,大步走了过去:“切到手了?”
阮星晚嗯了声:“你帮我拿个创口贴过来吧,伤口不大,我……”
她话还没说完,周辞深便已经关了水,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她走到了沙发旁边。
“坐着。”
周辞深转身,从茶几下面拿出了医疗箱,取出了碘伏和棉签,给她伤口消毒。
阮星晚疼得嘶了一声:“你轻点儿。”
男人削薄的唇微抿,放轻了动作继续:“明天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就这点小口子而已,用不着。”
“看眼睛。”
阮星晚:“……”
去死吧狗男人!
嘴里就没一句好话。
周辞深给她处理完伤口,又用了创口贴缠上。
阮星晚起身,刚准备往厨房里走时,周辞深便道:“我去弄,你好好坐着。”
“还是别了吧……”
阮星晚挺心疼厨房里的那些锅碗瓢盆的。
周辞深递了一个冷冰冰的眼神过来,仿佛是说,你在质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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