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过头想想,她不是不在乎这几年的婚姻,只是知道自己在乎也没什么用。
她本来以为离婚了一切都会好起来,开始新的生活,可看样子,那个狗男人似乎没打算放过她。
仿佛扎在心底的一根刺,明明知道在哪里,却拔不出来。
……
第二天,阮星晚卡着周辞深去公司的时间,到了星湖公馆。
佣看着她带来的两个搬家公司的工作人员,汗都快冒出来了,只能找了个借口:“太太,先生交代过,无关人等不能进入……”
阮星晚也知道那个狗男人的脾气:“他们不上去,我拿下来就行。”
说着,她拉着空行李箱往楼上走。
佣人紧紧跟着身后,劝着这对在她看来是在闹别扭的小夫妻:“太太,你要不还是等先生回来了再搬吧,不然他会生气的。”
“他有不生气的时候吗,他现在就是觉得我的东西占了他的地方,碍了他的眼睛,我都搬走看他还能找什么话说。”
“唉,太太……”
佣人见劝不住,只能偷偷溜走,去给周辞深打电话。
阮星晚进了衣帽间,看着整面墙的衣柜,感觉太阳穴都在跳。
这些衣服都是按照她的尺寸定制的,她却从来没有穿过,也没有一件是真正属于她的。
不过周辞深让她搬走她也能理解,说不定在不久的将来,星湖公馆迎来了新的女主人,别人看着这一衣柜的不属于自己的衣服,肯定会不高兴。
不得不说,周辞深真的是把资本主义体现的淋漓尽致,一点儿都不浪费人力物力。
阮星晚只放了几件衣服,行李箱就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