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把他的骨灰接回来,找墓地安葬,已经算是尽到了最后的责任。
阮星晚没说什么,盯着阮均的墓碑看了一会儿后,才缓缓道:“小忱,我们走吧。”
不管阮均过去做了什么多么令人无法原谅的事,都在这里结束了。
她也终于得到了一个解脱。
从墓地离开后,阮星晚和阮忱回到了老房子,整理阮均留下的东西。
这个房子在老式的居民楼,地段不好,不值什么钱,不过按照阮均的性格,应该会想方设法的把这个房子抵押出去还钱,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从来没有打过这个房子主意。
阮均应该是很久没有回来过了,房子铺了一层厚厚的灰。
进去后,阮忱用手扇了扇,然后对阮星晚道:“你在外面等吧,这里面灰尘太大了。”
阮星晚点了点头:“好。”
阮忱找了个纸箱子,把阮均的东西都装了进去。
阮星晚站在阳台上,看着这个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好像从有记忆开始,阮均就一直都是那个无赖的样子,只不过她小时候他还没沾上赌博,虽然爱喝酒,赊账,不过偶尔也能想起他还有一对儿女,发誓要洗心革面。
可往往也没坚持到两天,就又开始犯浑。
越到后面,他越变本加厉。
正当阮星晚想的有些出神的时候,阮忱从阮均房间里提出一个上了锁的老式皮箱,从痕迹上来看,应该是有很多年没有打开了。
阮星晚见阮忱去找撬锁的工具,问道:“要打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