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辞深俊脸微绷,她说的不是没有必要,而是不配。
阮星晚淡淡道:“怎么,周总觉得我有哪里没说对吗,像你这样的人,对生命没有任何的敬畏之心,对待自己的孩子都能做到如此的冷血无情,你又想我给你什么样的答案呢。就算我告诉了你又能怎么样,难道那个孩子能重新活过来吗。”
周辞深道:“你之前为什么不跟我解释。”
“解释?”阮星晚觉得好笑,“周总不是早就认定了我是什么样的人吗,我解释你会听吗,有用吗,只会自取其辱罢了。”
过去的三年里,她没有解释过吗,只是他从来不在乎这些而已。
甚至觉得是她又在换着花招的骗他而已。
周辞深没有否认,他喉结上下滑动着,隔了许久,才缓缓松开她:“算是我的错。”
又是这句话,算是。
狗男人说话永远都是这样自大又自负。
阮星晚道:“不,周总怎么会有错呢,周总做什么都没错,周总永远都是对的……”
周辞深不想再听下去了:“闭嘴。”
“哦。”
阮星晚整理一下被他弄皱的衣袖:“周总话问完了吗,要是问完了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她刚想要转身,周辞深的声音便再次响起:“季淮见去瑞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