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房间以后,阮星晚躺在床上,尽管浑身都感到疲惫,可睡意全无。
过了半个小时,放在床头柜的手机震动了几下。
阮星晚拿起来一看,是周辞深的电话。
等电话快要响完时,她才接通。
很快,周辞深的声音传来:“睡了?”
阮星晚道:“没呢。”
“还是睡不着?”
阮星晚没说话。
电话那头顿了顿,周辞深又道:“我明天下午的飞机回来。”
半晌,阮星晚哦了一声。
周辞深道:“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阮星晚道:“没有啊,我能出什么事。”
“你不对劲。”
“……”阮星晚没好气道,“你才不对劲呢。”
这时候,电话那头似乎有人叫周辞深,他低声道:“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实在很急的话,就去找江晏,不要自己一个人去冒险。”
“知道了。”
那边似乎催促的很着急,周辞深又道:“一会儿我让江晏联系你,电话别关机。”
“嗯。”
挂了电话后,阮星晚长长呼了一口气,好像是刚才的不安与焦躁,通通都消失了。
整整一个晚上,阮星晚都没太睡着。
勒索信上写的时间是第二天的晚上八点,阮星晚也没有准备要去筹五百万,而是准备好了一个空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