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忱听完后,眉头皱的紧紧的。
阮星晚去给他倒水:“好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也没什么事,你不用担心。”
阮忱道:“那周辞深呢。”
阮星晚顿了顿:“我不知道,还没来得及问呢。”
她话音刚落,周辞深便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向阮忱时,还带着倦意黑眸里,透着几分不满。
周辞深坐在沙发里,不紧不慢的开口:“你来做什么。”
阮忱道:“没什么。”
说着,他又对阮星晚道:“你没事就行,那我西安走了。”
阮星晚道:“诶,吃了饭再走吧,外面不是还在下雨吗。”
“不用了,我打个车。”
阮星晚追了上去,从玄关拿了一把伞给他:“带上吧,一会儿淋感冒了。”
等阮忱离开后,阮星晚关门上,走到周辞深面前,小声道:“你干嘛呀,小忱难得来一次。”
周辞深身体靠在沙发里,手指抵着太阳穴,闻言眉梢微抬,伸手将她拉在了怀里:“这种时候,他来不是当电灯泡吗,还算是挺识趣。”
阮星晚:“……”
她坐在周辞深腿上,感觉他身体有些发烫,便伸手摸着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你是不是感冒了?”
周辞深低低嗯了声:“有点儿。”
“吃药了吗。”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