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话的意思到底是——就算宁妃是恶鬼，帝王无惧？还是说……就算宁妃是恶鬼，帝王也非要她不可？

一时间，所有人都没敢开口，包括德妃。

苏渺目光微动，视线从他紧扣着她的手掌缓缓上移，看向他冷硬而紧绷的俊脸，心跳好似忽然漏了一拍。

她张了张嘴，“我不是鬼……”

帝北羽眯了下眼睛，眸光微敛，意味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嗯。”

“啪啪啪——”

忽然间，一阵掌声响起。

皇甫梓汐轻笑着上前，“陛下与宁妃娘娘的感情，当真是令人艳羡。”

嫔妃们脸色俱是微微一变。

皇甫梓汐也并不在意，指了指燕馥丽的方向，“这位……刚才听人说，是丽美人吧？”皇甫梓汐微微的笑道，“其实她也未必是疯了，只是受到惊吓罢了。”

帝北羽面无表情的扫了她一眼，“这几日，宁妃一直与朕在一起。”

众人，“………”

人家南曜郡主只是说丽美人受到惊吓，又没说是宁妃吓的，皇上为什么这么急着替宁妃辩解？！

简直……秀一脸啊！

皇甫梓汐嘴角抽了一下，“陛下，我知道宁妃娘娘不是恶鬼，只是想说——丽美人这种情况其实是邪祟入体，没有大碍的。我从前在南曜见过几次这样的情况，只要皇上请个得道高僧过来替她念经颂福，她很快就会好起来。”

德妃的脸色蓦地冷了冷。

这个南曜郡主是怎么回事儿——昨晚才被苏渺羞辱过，现在难道不是应该趁机赶紧把苏渺打倒，为什么还要帮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