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安静,这个时候我觉得网络很安静,面对着电脑自由打字的声音畅快而清晰。我特意打开《西祠胡同?后周散人版块,流览着里面的贴子。我喜欢版块的背景音乐,像秋天的声音弥漫了树的舒展。就一种音波的流动告诉秋的早晨有人与安静相处的瞬间。我不想知道音乐形式上的一些标识,在某个时候,当我想起一些故事的时候,它能跳跃在我望向秋天天空的目光中,它的经过便有了意义。没有阳光天色灰蒙,秋天思考的沉郁,像一卷旧书的翻过,风没有说话,笔尖在纸页的眉批。我没有什么可以告诉的,在这个秋天,安静是我左手的筋节,右手的血管。
安静是秋风中的一枚落叶。它的飘落,从树的呼吸到大地的沉默。安静是静坐时突然绽开的一抹微笑,它的盛开从心灵到天空的不动声色。安静一定是我该想起些什么,看着一个人的背影,从虚空中拾起花朵,一些笑容意味而深长。
门的方向在阳光的背后,虚掩的门扉,指尖在光阴中滑动,青色的瓦年代久远爬满青苔,瓦与瓦整齐地排列,故事的叙说从天边南归的雁群,到瓦列与瓦列之间草的歌唱。在秋天里,它们最后的歌唱,伏笔隐约通向来年春的邂逅。生命的沉默是哲学思考的方向,生命的沧桑是历史厚重的原因,生命的且走且吟且歌,是儒者的从容,道的连环,佛的空灵。生命的失重是我们无时无刻寻找的理由。
一幅沿着秋天路过徐徐铺开的画卷,狼毫泼墨的写意,空白是古典的声音,它从先秦时代的道的水中跋涉而过,站在春秋烽烟儒的群山,远远望着时光推远后的东汉末年,一种空灵的声音从黄沙漫漫的西域传来,文化的撞击如金属般铿锵而有质感,隐没在画面绵延不绝的远山,奔流不息的河面上。两条河流雄立在文明的版图上,在仑圣洁的生命源水,冰冷是刀锋割过空气的疼痛,衣袂扬起是前人跌落在笑容里的《诗经。
门虚掩着,沉默便是最好的注释。把时间截留成一点一滴的支配,让安静在开花。让微笑在舞蹈。让时空成为随手翻阅的楚辞、唐诗、宋词。秋天的天空里,一滴水珠的歌唱可以抵达河流的源头。落花满庭院,长歌越千年。而安静是什么,是月夜楚辞中的男子悲凉失落的一行诗句,是唐诗中古典女子的两行清泪,是怎么也诵不尽的宋词,起来独自绕阶行。人悄悄,帘外月陇明。安静是什么,是历史无声的转身。
从半掩着的门看历史,从推开的门看天空,沉默走过的是背影,容颜的开落是一句挂在岁月的沉思。黄河已经沉默好久了,伤痕累累的躯体在中原的博动中已成为古典最后的绝唱。长江血液奔腾在华夏的血管中,它望向冥海的目光把民族的方向引向遥远的彼岸。一定会有什么我们所不知道的,所有的声音,所有的呼吸,所有的博起,都朝着一条未知河流的方向。华夏文明盛大的开幕,所有的沉默、忧伤、等待,凝固着向我们走来河流古典、干净、强健的呼吸中。
秋天的网络里很安静,安静是我一定该想起些什么,从虚掩的门看着雁群南归,菊花的盛开像剑在剑鞘的笑容。一定有我所不知道的,所以我学会沉默。
*不过是饮鸩止渴!
曾经,我以为自己上错了车,然后上帝又惠顾我,让我再次看到美丽的风景,到如今才明白,那只是一场海市蜃楼,我以为找到了属于我的激情,却不知那激情压根就是饮鸩止渴。
日子一天比一天好,我的心情却一天比一天迷离,下班回家的途中,总是走走停停,回去又如何?无非是吃饭看电视上网睡觉,日复一日。这时,那个叫罗宁的男人恰好出现了……他这团烈火就此点燃了我这把干柴。
2000年春天,我与穆青结婚。
穆青说,让我们相守,直到牙齿掉光,直到老到只能在摇椅上躺着,我还会说我爱你。为他这句话,我嫁给了他。每个女人都希望天长地久,我也不例外。认识穆青的时候,我28岁,已经不小了,此前所有的恋爱都因为种种原因没能走向婚姻那一步,也许所有美丽的女人都会虚度年华吧,那句红颜薄命并不是没有来由的。因为生得美,就觉得有资本挑剔,就以为有大把时光可以和男人纠缠,可再回头时,发现眼角已有了细细的纹路,于是就想到了嫁人。
第一次和穆青见面,我对介绍人恼了,这样的男人也介绍给我?他不是百万富翁,只是一个小公务员,人长得那么一般,个子与我一样高,凭什么要我嫁给他?但事隔几个月后我还是嫁了,不仅仅因为在我最想嫁人的时候遇到他,而且因为他给我一种现实的稳妥之感,每天雷打不动地接我下班,接我回家后,又围上围裙去厨房里忙这忙那,我以前的男友,却多数是在酒吧里混的,说着和现实生活不着边的话,而穆青让我好像从空中落到了地上。他看着我说,亚妮,最后,谁都要过柴米油盐的生活的。这句话打动了我,纵然我是王妃,最后也要结婚生子吃喝拉撒吧,于是我动了心思嫁给他。
以为自己从此真的甘心和穆青过柴米油盐的生活了,可很快就烦了。日子长了,穆青的细心和爱意就像家常便饭一样不能感动我了,反而觉得他婆婆妈妈,没有男人气。那时,我们结婚已3年,房子换成了140平方米,正在供一辆车,穆青做了公司的副经理。日子一天比一天好,我的心情却一天比一天迷离,下班回家的途中,我总是走走停停,回去又如何?无非是吃饭看电视上网睡觉,日复一日。
这时,那个叫罗宁的男人恰好出现了……他这团烈火就此点燃了我这把干柴。
有些暗暗的惊喜在心里头泛滥,和一个男人独自相处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好像已经很久远了。
那天下班回家,出了电梯,看到一个长发男人,穿着破了几个洞的牛仔裤和格子衬衣坐在我家门口。远远地我停住,以为是劫匪,再仔细看看,明白了这个人是谁。
罗宁。我叫了他的名字。
他抬起头,你怎么会认识我?
我取出钥匙,打开门,然后说,明白了吗?我是这家的女主人。
亚妮?他亦叫出我的名字。
不,我说,叫我嫂子吧,我知道穆青比你大半岁。他笑着说,我可比你大的,就叫你名字吧。
罗宁是穆青的大学同窗密友,据说生性喜欢流浪,不喜欢循规蹈矩地生活,所以毕了业,就开始浪迹天涯。我记得穆青在我们的婚礼上说,要是罗宁回来就好了,可惜他现在在*。随我进了门,罗宁把大大的包放在地下,问我,穆青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两年没联系了,我想死他了。
我说:穆青出差去了。
哦,他看了我一眼,那我去住酒店吧。
我说既然来了,就吃完饭再走吧。接着我给穆青打电话,然后把电话给了罗宁,他们在电话中激动地说着,罗宁说起话来有点“张牙舞爪”,我听到穆青在电话里也“张牙舞爪”了,没想到像穆青这么老实的人原来也有个性张扬的时候。最后罗宁把电话给了我,穆青在电话中对我嚷的却是:千万别让罗宁走,我两天后就回来,给我弟弟做点好吃的,他爱吃辣椒,多买些回来。
别让他走?让一个大男人留住在只有我一个女人留守的家里?放下电话,我不禁有些诧异穆青的大意,但奇怪的是,竟也有些暗暗的惊喜在心里头泛滥,和一个男人独自相处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好像已经很久远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桌菜,水煮鱼、干煸肉丝、麻婆豆腐、鱼香茄子……几乎全是辣菜,罗宁看着一桌子菜说,穆青真有福气,娶了你这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老婆。我的脸不禁有些微微泛红了。
多么可怕,我好像爱上了这个野性的男人,从小,我就喜欢这种充满了流浪气息的男人,渴望和这样的男人浪迹天涯。
那个晚上,罗宁没有走,整个晚上,我都在和他一起看他的相册,里面是*和青海绝美的风景,还有他发表在杂志上那些美丽的图片。一边看,他一边给我讲旅行中的遭遇,奇怪的是,我竟不敢看他的眼睛,偶尔与他的眼睛相遇,总是我先躲开。那一晚上我的心情迷离得是那样熟悉,好像十*岁的年纪又回来了。第二天,把他宽大的格子衬衣洗了晒在阳台上,干了以后,我小心地叠着,闻着上面的芳香,竟有一点点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