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 一位新新女孩的堕落史(1 / 2)

玫瑰心语 蒋偲昕 0 字 2023-02-15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直到大学毕业我都没交过男朋友。不是我长的丑,比我丑十倍的女孩子都有人追。我也不是没人要,是我没给别人机会。我不知道男人骂女人最难听的是什么,但我知道那些被我冷落的男人肯定都骂过。骂什么我无所谓,反正他们不能骂我“破鞋”――因为他们都没占有我的机会。

女人最大的武器是美丽

有的女人用美丽来装点周围的世界,可我不,我用美丽做武器。我生下来是弱者,我没有力气,我有的只有美丽。

我喜欢用美丽折磨那些爱我的男人。见过猫捉老鼠吗?我象一只找到目标的猫。我残忍地慢慢玩他们,直到出现下一个牺牲品。

到26岁了,我还是个*

23岁的时候,我让一个男人上了我的床。我整夜叉开双腿不知羞耻地躺在那里任他纠葛。可直到天亮的时候,我还是毛发无损。他嗅着我的体香,按他自己的话就是“*的芬芳”。可他不知道该怎样掠夺我的芬芳。他空长了一个好身胚。

我这才明白原来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他们最骄傲和最羞耻的是什么。在一起的半年时光里,那个衣冠楚楚的外交官每次见面都要脱光我的衣服,可是他不行。他有本事赚钱,但没本事享福。他那东西还不如一根指头。我们几乎在所有场合试验过:他的办公室的桌子,他车的后座,他家客厅的沙发,我家厨房……没一次成功的,他说我们*吧。我大笑着离开了他。

他说他要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他爱我。

我说我要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见你的鬼去吧。

我恨男人,从十岁开始

在认识外交官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以为自己不是*。

有一个男人猥亵过我。他姓李是我爸的司机。四年级春游前一天的晚上,爸让他开车带我去买吃的。回来的路上他说要去办公室一趟。八点多了,整个院子都没有人。办公室在三楼。走楼梯下来的时候他说我背着你吧,说着就把手放到我阴部,把我抄了起来。虽然才十岁,可是我知道他那样做不对。我挣扎着说放我下来。他的手却更粗鲁了。那时候还没有声控灯,楼道里漆黑一片。我看不到他,但我感觉到他冰冷的手从裤子的前面伸进来。伴着刺痛,一根手指插入了我的身体……我尖叫了一声,拼命推开他的手,跑下楼去。

整整一个月我在恐惧中度过。我过早的体味到了沦落的滋味,所以我从没瞧不起妓女和所谓道德败坏的女人。没有坏男人,哪来的坏女人?

因为羞耻,我没告诉我爸。告诉他的结果可能是我被痛打一顿,他一贯的缺乏温情和没人味。

那晚,我跪在床前的月光里发誓永远不对人提起,还发誓一定要报复他。但是从那以后我开始仇恨的不仅仅是他,我仇恨所有男人。从大到小。六年级的时候我把一个去我家玩的二年级小男孩用麻绳绑住手脚推倒在地上,然后骑到他身上。我想坐断他的腰。他拼命的哭喊着,可是从他的哭喊中我体味的只有居高临下的快乐。十年以后我再次体味到了那种快乐:我勾引那个破坏我心灵贞*的人,并且让他老婆在自己家的床上看到他和我*的丑态。我还想让他长得洋娃娃般的女儿受到和我一样的境遇,可最终我还是放过了她。我不想让她和我一样。我不恨女人,我自己也是女人。

我不是没廉耻,我生下来也不是魔鬼,我不是天生的变态。如果没有那个司机,我应该是天真的牵着我男朋友的手,笑着,和所有的女孩子一样。我早该嫁给一个爱我的男人,有我自己的小家和小床,而不是从这张陌生的床滚到另一张。

我的感情死了

我抛弃男人,我水性杨花。可我还是爱上了一个男人。我想嫁给他。他对我好,我想为了他放弃仇恨。我以为爱一个人就是坦白。在一个圣诞夜我把自己的故事合盘托出。然后我静静等着他象小说里写的那样来安慰我宽恕我。

随后的经历让我再次认识了男人。都说爱使人愚蠢,我过了一个愚蠢的圣诞节。

讲之前他深深的看着我说他不在乎我的过去,他要的是我的未来。可是故事讲完了,他却愣了。半天,他说你不是*了,我说我还是;他说你被男人玩过了,我说是我玩男人,可是为了你我不了;他说你是不是*我都不能要你,我说我证明给你看,他拦住我说,不必了,你精神上已经堕落了;我说我爱你,他说你是个。

我爬到了二十五层,我想死。可是终究没有,我不是不敢死,我是不能为了一个男人死。我哭了又哭,从那天起,我以为我的爱情象流浪的狗一样死去了。我是没跳楼,可我的感情已经跳了。

很多人都感觉我是个淑女

旁人只看到我身上的“宝姿”套装和“JOY&PEACE”的鞋;他们看不到我被仇恨占据的心。表面看,我英文系毕业,在外企做销售经理。我漂亮能干,我长袖善舞。我家境颇丰,我高高在上。很多人追我。因为他们不知道在某个圣诞夜里,有个我爱的男人骂我是“”;他们不知道我曾经在十几年中都很怕男人的手指头;他们不知道我二十岁的时候,怀着欲焚的仇恨对一个三十七岁微胖的男人投怀送抱;他们不知道我裸着身子,大笑着对一个外交官说,你还不如个太监。

所以白天我依然是美丽可爱骄傲的我。

到现在为止我没**于任何一个男人。我不是不想,可是我不能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交给男人,交给我不爱的男人。

我*。不过我不羞耻,因为满足自己是人的天性。

有一段时间在天津,我曾经和一个叫菲的女孩子一起合住过。那时候她暗恋隔壁的男孩。那个男孩和我们的关系很熟,他有我们屋的钥匙――为的是我们不在的时候帮忙喂小狗。有两三天同屋的女孩出差了。我打了电话让他晚上帮忙喂狗,我说我就不回去了。可是正好那天有空,所以下午就回去了。洗过澡,我裸着身体懒懒地躺在床上。这时候门响了,我知道是他。就在他进门前的一瞬间,我拉上了被子。尽管我想勾引他,我想伤害他;可是我无权伤害菲,也无权掠夺菲。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不太坏。他们后来真的结婚了,我当的伴娘。

我不知道当初如果没拉上被子会怎么样。不确定的事情我不多想。

在遇到可乐以前我一直以为男人只有两种:色狼或是太监

菲的丈夫要不就是色狼,要不就是太监。等他们的儿子出世后,我更倾向于前一种观点。我搬出了合住的屋子。夜晚,当菲他们恩爱缠绵的时候,我依旧泡在某个酒吧独饮,依旧吊足色狼或是太监的胃口。当我把公司的CEO也甩掉之后,我知道这次自己是出了圈了。我失业了,但没拿预支的三个月薪水。我不要男人施舍的任何东西,包括钱。

走出公司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其实我挺爱那份工作的。

可是我没后悔。象我这样的人是自负得不知道后悔的。

无聊在网上溜达的时候就见到了可乐,见到了他的文章。写他大学时代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爱情;写他被一个女人抛弃后的孤独;写他对那个女人的疯狂的爱。我跟了帖。后来我们就通了电话,再后来我们就见了面。

那天我随便穿了条仔裤,没化装。我没想着勾引他。

经过那个在二十五层楼过完的圣诞夜,我以为自己爱的细胞全死了。可是见到他的瞬间我才知道那不过是瞎扯――他是那种让人可以放心地抱着痛哭的男人。他个子不高,绝对不帅。可是他谦和,他温暖,象冬日里的阳光。我的生活里实在是很久没有过晴朗的日子了。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没碰过我,我的意思说是他没故意碰过我。

我没觉得他是太监或是色狼。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反正,他就是可乐。我要为了他专门给男人成立一个新类别:就叫“可乐”。

其实男人有三种类型:太监,色狼,可乐

29岁的外交官见我第二次的时候就把我从头到脚摸了个遍,第三次的时候已经脱掉了我的内裤。他说他疯狂的爱我,其实他是疯狂的想和我*。我不爱他,可我向往被人爱的感觉。那段时间我看*小说看多了,我以为爱就是要做的,并且我以为我做了就会去爱。

我没爱上他,因为他一次都没真正做过。他保持的时间太短。所以他代表了太监――想做又没那本事。

我16岁的时候在公共汽车上遇到过一次骚扰。大概是“十一”的时候,全北京的人都到街上去了,车厢里挤得动都动不得。有一双手很从容的从后面握住我的胸,不停的用力*着。我那时候就已经戴B杯了,以此判断那人的手还真是大,至少没在我的胸面前相形见拙。我伸出手去掐住了他的胳臂,狠狠的,几乎撕了块肉下来。

男人单独和美女在一起的时候是一种很容易疲惫受伤和发热的生物。

CEO曾经把我单独留下来谈话。谈着谈着他的眼神就有些脆弱了,再谈一会儿他又觉的热。他就把西装脱了,然后索性衬衫扣子也解开了。如果不是我溜的快,他连裤子也可能会脱下来。

所以大多数男人都是色狼,他们随时随地会扑上来活生生吞了你。他们*旺盛,以互相吹嘘*器的硕大为乐趣。

可乐是个特殊。26年了,我只见过这么一个特殊的男人,所以我理所应当的爱上他。

我忘了那个高处不胜寒的圣诞夜,并且是故意忘了的。我成心要给自己找罪受,可能在潜意识里我早就想谋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