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刘大成慢慢的蹲下来,左手依然‘深情’的紧握着刘亮的右手,眼睛里带着微微的讥笑:
“呵呵,孙子懂得挺多的么?听着就知道一定是个有学问的知识分子,在哪里发财啊?”
陶桃刚才被两人间巨大的变故给震住了,这时耳朵里听到刘大成的话,才猛然醒悟过来,一张气的粉红的俏脸,刹那间又变得雪白。
陶桃几乎是冲着跑上去,紧紧的拉着刘大成的左臂,惊慌的说道:“刘大成,你快松开他。”
于是,刘大成又轻轻的捏了捏――
“啊!”
刘亮又是一声鬼哭狼嚎的惨叫。
――手中绵软,柔弱无骨,嗯,很好,捏的很均匀!
刘大成满意的丢开刘亮的右手,顺便瞅了一眼,果然跟卤鸡爪子一般乌青血红,长长的挤缩在一起。
刘亮趁机端着右手站起来,远远的后退几步,扭曲着一张疼的变形了的大脸,牙齿咯咯哒哒的在嘴里乱响着:“你们,你们有种别走,老子――”
“哼!”
刘大成虎眼圆圆一瞪,吓得刘亮一个惊颤,身子朝后一晃,一个没站稳,一屁股狠狠的跌坐在地上。
“啊!”
刘亮疼的又是一声惨嚎。
“让开,让开。”
两个制服嘴里嚷嚷着分开人群,正朝着里面挤。
陶桃惊惶的悄声在刘大成的耳边说道:“刘大成,咱们快走。”
闻着陶桃身上好闻的体香,刘大成不禁想起了在那个大雪纷飞的校园食堂,自己正狼吞虎咽的啃着陶桃买给自己的那两个金黄黄油冒冒的炸鸡腿;当年的那个略显青涩,扎着双马尾的小姑娘,突然俯身低低的对自己轻轻说道:
“你快溜,保安来了。”
那白皙粉嫩吹弹可破的小脸,那种独特的,带着山里兰花草清香的体香,在自己的梦里缭绕了很多年。
很多次,自己在梦里狠命的蹂躏鞭挞着一株洁白娇嫩,清丽幽香的春兰:夏浅春深蕙作花,一茎几蕊乱横斜,然后自己一泄如注――
每每醒来,刘大成总是陷入极度的惊恐,和深深的罪恶之中,甚至有一次,他举起了一个锈迹斑斑的刀片,想要将自己阀割掉。
――大成,你要好好活下去!妈还等着你给妈娶一个漂漂亮亮的儿媳妇,给妈抱个白白胖胖的大孙子!――
也就是这句话,让刘大成泪流满面,无力的丢下手里的那个锈迹斑斑的刀片,嚎啕大哭――
直到那个老人周照相收留了自己,直到有一天,一样扎着双马尾,一身朴素,身上一样带着好闻的,清幽的山里兰花草清香的叶梅,走进了自己的那个小小的照相馆。
“喂,刘大成你在想什么呢?还不快溜,刘亮认识他们的头!”
陶桃看到刘大成脸色阴晴不定的愣那里,不禁双手摇着刘大成的胳膊,着急的催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