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自己总是狠命的蹂躏鞭挞着那一株洁白雪嫩,清丽幽香的春兰,把它糅的花瓣缤纷,枝残叶乱。
半个小时以后――
陶桃软绵绵的斜躺在大大的沙发上,秀美的眉眼晶晶亮的望着刘大成说道:“过瘾了吧?千防万防,居然还是被你这个小贼王八蛋得手了,你在我酒里面下了什么?”
“你不恨我?”
刘大成抽出一支南京烟,‘咔’的一声点上。
刘大成突然记起以前在书里看到的一句话:说是女人完事之后,往往都是懒洋洋的满足,而男人完事之后,往往却都是空虚里的寂寞。
刘大成说不上来他此时的复杂心情,但做都做了,他绝不像有些小男人那样假惺惺的后悔,空虚,寂寞。
跟陶桃做这一次,更像是完成他年少时的一个梦想,一个告别昨日青涩而不羁的青少年的,迟来的成年仪式。
“烟给我,我也要吸,咯咯,”陶桃懒洋洋的笑着说道,“你们男人不是说过: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么。”
刘大成重新给陶桃抽出一支南京,递了过去。
“不,我就要你嘴里的。”陶桃不依的坚持。
刘大成只好把嘴里的卷烟拿下来,塞进陶桃的樱桃小嘴里。
“没有下什么,这药酒男人喝多了有壮阳效果,我本来不想喝,你不是怕我给你下药么,硬逼我喝,结果我就钢了。”
“这么说,这还是我活该自找的?哦,对不起刘大成,我玷污了你清白的**。”
躺在沙发上的陶桃狠狠的吸了一口香烟,气呼呼的说道。
“也不是这个意思,”刘大成心里带着无法言喻的阴暗的小满足,小得意,装着苦笑的老脸解释着:
“这酒以前都是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在大量的喝,女的都是喝一点点,我没见她们有很强烈的反应,就以为没事;再说男人喝多了钢的难受,女人想钢也不能钢呀?”
“笨蛋,不能里面全是水呀?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女人不能钢?”
“女人也能钢?”刘大成这时第一次听到这样奇怪的言论,吃惊的虚心请教陶桃。
陶桃俏脸通红,嘴里强硬的说道:“老娘的姑娘都快有你这么大了,你都可以当我干儿子了,给干儿子教教生理卫生也没什么。”
“你说,干妈”
刘大成这个干字用了第四声。
“嗯,乖儿子。”
陶桃显然也不是一个轻易吃亏的主。
刘大成微微一笑,并不打算和陶桃打嘴仗,占了这个俊俏小少妇这么多的大便宜,被骂两句也没什么;再说,刘大成也确实很好奇,女人怎么能钢?
“笨蛋,豆豆。”陶桃很隐晦的提醒道。
刘大成释然的望着陶桃高耸的两座山峰,原来是说这个。
“猪,下面的豆豆。”陶桃忍不住羞红着俏脸嗔怒的解释道。
“下面有豆豆么,我怎么没见过?我读书少,你别骗我!”刘大成还是不明白,女人下面有豆豆么?哥也算经历过两个女人,真刀实枪的血战过几场,哪里见过什么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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