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里没有伺候的下人,襄王也不客气,走过去一屁股坐下:“刚刚出去那个男人是谁啊?本王瞧着,沈晚待他挺和善的。”

战北寒睨了他一眼:“你特意来王府,就是为了说废话?”

襄王哈哈一笑:“这不是正好碰上了,问问而已。”

战北寒冷嗤:“有事说事!”

“父皇让我去视察皇陵,说是与三弟你、还有沈晚同路,让我来找你商议一下,喏,这是父皇给我的折子,你自己看吧。”

襄王说着,顺手把折子丢给他。

战北寒伸手一接,打开折子一目十行的看了看。

“父皇把这差事交给你了?”

“我也不想!”襄王大吐苦水,“早知道父皇和太子在抓壮丁,打死我也不凑上去,结果运气太差,正好就撞上了。”

战北寒似笑非笑道:“这种苦差,你也愿意做?”

襄王叹气:“父皇说不做就要给我指婚了,这不是被逼上梁山,没得选吗?”

战北寒:“”

他无语了一下,把折子丢回去,起身道,“去书房再说。”

“好嘞。”襄王接住折子,站起身。

两兄弟到了书房,侍卫上了茶,随即退下。

襄王端着茶杯饮了一口,切入正题:“父皇和太子只跟我说,由我负责视察皇陵的差事,顺便给你和沈晚打掩护,我过来就是想问问,具体怎么操作。”

战北寒沉吟道:“工部视察的人选好了吗?”

“随行的工部官员,就是折子上写的那几个。”襄王说道,“剩下的都是护卫下人,随便挑个一二十个就行。”

顿了顿,襄王又笑道:“反正,视察皇陵就是个幌子,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主要的差事还得看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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