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德玛西亚之力盖伦曾被尘封的历史(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很多时候,利刃都能轻易割断一个人的喉咙――就像现在这样。

狂风中,森林中,两队人已经即将爆发战斗。

三百个诺克萨斯的士兵狰狞的堵住了了只有一个入口的峡谷中一百余人的德玛西亚先锋队伍的残缺部队。年轻的盖伦是这个德玛西亚冲锋队的队长,而身着精锐护甲的他面前这个一个略显瘦弱,手持长匕的女人却是统领包围了他们的诺克萨斯的人。

她是诺克萨斯游荡者的无数杂牌将军中颇有名声的一个。

相对于盖伦这个只有勇猛的毛头小子相比,这位蒙面的女子很明显已经身经百战,没有护甲的她手中精锐的长刃盖伦也认得,那是穿透者长匕。

曾经凿穿数个德玛西亚栋梁之主盔甲的杀手。

他的压力很大。他站在峡谷前面,大剑被他提在手中。他很明白,诺克萨斯们的精神支柱很单纯,就是将军的命令。如果杀死了领头将军,诺克萨斯往往只有一个将军,剩下全部都是平级兵士的部队将会群龙无首,不堪一击。

但是,说真的,他不认为他能杀死那个女人。

干裂的嘴唇已经许久没有喝些什么了。他的状态很不好,身体有些无力,如果不能坚持到救援到来...

但是他必须站出来了。

看了一眼背后那面带绝望,东倒西歪的部下们,他对着不远处,一个个面目狰狞的诺克萨斯们怒吼道:

“你们领头的人,有种出来跟我一战!”

诺克萨斯的人从来都不畏惧挑战,也不会退缩挑战,盖伦平生第一次这么紧张。不过还好,那个女子果然冲了过来。

盖伦心头一沉,怒喝一声“德玛西亚”,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最强的意志冲了上去,向着那个黑色的魅影冲了过去!

然而...

抡圆的一剑砍空了...

这就是极限了么?

两军中间,僵直的盖伦双目有些防空。在他的眼里,诺克萨斯的士兵们的表情似乎更狰狞了。

一道冰凉的东西贴在了他的脖子上――不对,怎么是贴?

他猛然回过头来,他还没有死,死中逃生的冲动让他再一次抡圆了大剑,向后猛然转身!

大剑那止不住的锋锐下,他看到的,是一双水蓝色,流露有悲伤,与解脱的瞳。

眼角的两行泪水,蕴含着痛苦,却平静的眸已经如同死去。盖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出来的,可是那一刻,他却有了一股冲动。

...

踏着沉重的步子,耳边尽是死里逃生的部下们的哭号和大吼,回到了德玛西亚军营,被授予了荣誉与军功的盖伦少有的没有去参加庆功宴,而是来到了德玛西亚的军牢中。

今天,这里只关押了一个人。

生锈的铁门被他“吱呀”一声推开,衣冠缭乱,蓬头垢面的女子就那样趴在草垛上,生死不知。

他最后没有斩下她的头,但是却将她的身子拍在了一旁的岩壁上,血液从她的头上留下,染红了她的面罩。此时她眼睛紧闭着,蜷缩着就好像被遗弃的小狗那般的...

虚弱而瘦弱。

盖伦将铁门轻轻关上,自己接近了她,坐在了地上。

她很瘦弱,不管是面庞还是身材。她的两个胳膊加起来都不一定有他的一根胳膊粗。手指很苍白,就如同失了血的病人一样。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盖伦却总觉得她好熟悉。

响起来那一双让人不忍直视的眼神,那种直面死亡的眼神,以及那刀身贴在脖子上的匕首,让他的脑海里有些混乱。

为什么,不杀他?

盖伦很困惑,他伸出似乎能遮住她的面庞的手,轻轻的去揭开面颊。

那是一张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嘴角留着血。盖伦双目猛地睁大了,不敢置信的站了起来,险些失声。

她,盖伦想起来她是谁了。或者说不用想,她是谁盖伦根本不用想。

在第一场战斗失利后,他被一群上一代的逃兵们救了。他在那个村落里生存了很长一段时间,这个女孩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她照顾了他很长一段时间,非常长的一段时间,充实了他原本艰难而苦楚的人生,填充了最甜美和深刻的一段日子...

他喜欢她...喜欢她头上插着黄花,穿着洁白的裙子靠在树边,靠在他身上呢喃着自己想要平凡的跟他过一辈子的梦想。

后来,他...在离开后,面对将军的质问一激动撒了谎,并且将逃兵的村落当作军功告诉了队长...

然后,然后村子就没了。

他以为,他们只是逃兵,却没想到,他们曾经左右了一场战局,成了最罪人,盖伦那一天后悔了,他亲手毁灭了一个最温馨的地方。

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拼着能导致死亡的罪名救下了这一个可悲的女孩,偷偷的放跑了她。他父母临死前的遗愿,他的过错最微薄的补偿...

他一直都记得,女孩的右脸颊上有一道刀痕。那是为了德玛西亚的军人亲手划下的,她的父亲为了她而杀死了朝夕相处的战友的记录。盖伦看着这个痕迹,觉得刺眼。

加入诺克萨斯,是为了向他们复仇吧?父母,亲人,兄弟姐妹,朋友一夜之前全部被人杀害了,她很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