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清诺説:“三零六还有个名头,叫食字会,邵芳洁没来,她是专家。”
陶萌笑:“你们有多少人?”
“十一个。”
“全是女生吗?”
齐清诺笑:“她们偶尔把我当男人。”
刘思蔓来劲:“我们都是她老婆,争风吃醋啊,没完没了!”
陶萌乐,又问:“四零二呢?”
齐清诺説:“五男五女,算我是六男四女。”
陶萌看杨景行:“你好歹是团长,总要做出diǎn成绩吧?”
杨景行diǎn头:“大家努力啊!”
陶萌看了一眼,説:“今天在座的有六个,我以茶代酒,祝你们社团发展顺利。”
几个人都配合一下,举杯。陶萌又説:“也祝三零六……何沛媛,不好意思,下次我就不会记错你是拉三弦的了。”
这下好,一桌人都要感谢陶萌。
陶萌又説:“音乐学院的氛围和我想的有diǎn不一样,你们都很亲近。”
王蕊説:“你是只看到我们,上次铜管系还打架呢,都住院了。”
刘思蔓説:“三零六的人也是来来走走好几个了。”
陶萌就怀疑起杨景行来:“你能处理好吗?”
杨景行得意:“所以我有两个得力的副团长啊。”
陶萌就看喻昕婷和齐清诺:“麻烦你们了。”
喻昕婷説:“没有,什么事都没做。”
齐清诺呵呵笑:“你可以当外聘管理嘛。”
陶萌説:“我没时间,学校也挺忙的。”
吃完了饭,又聊一会天,然后就是蛋糕了。杨景行拆开盒子放在桌子上,插上十九根蜡烛,都diǎn上,然后问大家意见:“唱生日歌吗?”
喻昕婷摇头:“不用了。”
齐清诺不同意:“看我一展歌喉!”
陶萌也説:“唱吧,挺开心的。”
杨景行对齐清诺説:“你带头吧。”
齐清诺装腔作势,挺胸收腹了才开始唱,其他人跟着,才唱了几句,喻昕婷都脸红得泪光盈盈了,也不敢抬头看人,只盯着蛋糕。
杨景行带头鼓掌:“许愿吹蜡烛吧。”
等喻昕婷吹了蜡烛,杨景行就开始切,每人一份,也不少。大家纷纷説好吃,没浪费。
喻昕婷説:“好多草莓哦。”
杨景行説:“中间的最多,给你了。”
陶萌表扬:“是挺不错的,慕思味道很正。”
吃完蛋糕看时间,都快八diǎn了,得撤了。喻昕婷结账后对杨景行説:“蛋糕盒子好看,我想拿回去。”
杨景行不准:“你都没请寝室里的人,还有几根蜡烛,拿着作纪念吧。”
喻昕婷嘿嘿:“也好。”
一群人走回学校,齐清诺和喻昕婷都邀陶萌常来玩。喻昕婷还説:“她们都好厉害,上次演奏会好热闹好热闹!”
陶萌説:“我有时间一定来。”
杨景行还得送陶萌回家,分手前,喻昕婷又谢谢了陶萌的礼物。杨景行邀请齐清诺:“顺路,一起吧?”
齐清诺説:“我不急,你们先走。”
上车后,陶萌看着杨景行,问:“你没生气吧?”
杨景行奇怪:“气什么?”
“你把灯打开……我本来是想好好陪你过来的。”陶萌有diǎn烦躁。
杨景行説:“你表现很好啊。”
陶萌怀疑:“你真的一diǎn都不生气?”
杨景行问:“难道你趁我去洗手的时候説了我什么糗事?”
陶萌烦:“其实我真的想给你面子的……”
杨景行説:“你已经给够面子了。”
陶萌继续:“可是你连组建社团这么大的事都没告诉我!”
杨景行好笑:“这算什么大事,闹着玩的。”
陶萌大声:“我知道你不是闹着玩的人!我就觉得你一diǎn都不重视我的友情,友谊!”杨景行都启动车了,陶萌又大叫:“你停下,停!”
杨景行无奈的看着陶萌。
陶萌又问:“你生气吗?”
杨景行很肯定:“没有!”
陶萌挺失望的:“是不是不管我怎么样你都不会生气?”
杨景行説:“是不是觉得我不生气就是不在乎你?”
陶萌愣了一会,然后看前面,轻声回答:“是的。”
杨景行哈哈:“那惨了,我得一看见你就气鼓鼓。”
陶萌忍不住笑了一下,马上严肃:“可是如果你在我朋友面前那样和我讲话,我就会生气!”
杨景行惊讶:“难道你是在自我检讨?”
陶萌説:“我知道我今天表现不是很好,但是我也不想这样!”
杨景行劝慰:“不要那么严格要求自己,随意一diǎn,不然我就得检讨了。”
陶萌説:“我是想处理好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也不想你一味的包容我。”
杨景行看着陶萌:“就算有包容,那也是在正常不过了,何况你还没怎么样。陶萌,我希望你不管是对友情,亲情或者是以后的爱情,都能轻松自然一diǎn,不要太刻意的去追求经营。你本来天性就能当一个好朋友,不需要再做过多的努力了。”
陶萌显然没明白杨景行的意思,冷淡而失望的説:“你的意思就是你不想我们的友情朝好的地方发展,如果哪一天你烦我了,就会轻松自然的离开,是不是?”
杨景行反问:“如果你烦我了呢?难道你还要……”
“是的!”陶萌很肯定,“我会全力挽救!我会找出问题的根结所在,要改变,改善!”
杨景行diǎndiǎn头:“能有你这个朋友,我很高兴,谢谢你。”
“那你呢?”陶萌狠盯着杨景行。
杨景行説:“我也会珍惜,和你一起努力。”
沉默了好一会后,陶萌説:“你开车吧,不早了。”
车子开出音乐学院后,杨景行先説话:“速度不快吧?”
陶萌diǎndiǎn头。
杨景行又问:“要不要开空调?”
“不用。”
“晚饭吃饱了吗?”
“饱了!”陶萌不耐烦。
“我是不是太多话了?”
“……”
“你是不是烦我了?我们马上来努力吧。”
陶萌忍不住了:“你好烦啊,你故意的!”
杨景行説:“先演习一下嘛。”
陶萌笑了一会,问:“你从xiǎo到大最生气的时候是什么?”
杨景行説:“还没有过……我生起气来,自己都怕,不敢随便来。”
陶萌哼笑:“我才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