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行挑唆:“年晴,他有问题,问他有几个学妹。”
年晴鄙夷:“你以为都像某人!男人只要花心,再怎么样都是一坨屎。”
几人或笑或严肃,齐清诺问:“骂谁呢?”
年晴笑:“别心疼。”
王蕊苦口婆心建议:“我们回味一下今晚的辉煌好不好?本来那么激动的心情。”
何沛媛呵呵:“有时候觉得像一场梦。”
杨景行説:“我当时也激动了,越看你们越觉得漂亮。”
年晴説:“那么晚了还有人等着送水果,是该激动。”
王蕊看了一下形势,讥笑:“一diǎn水果能代表什么?别捕风捉影上纲上线。还给我系过鞋带呢!还喂过饭呢!”
何沛媛惊诧:“两码事好不好!説我干什么?”
杨景行问:“你们吃不吃?”
没人理。
王蕊又説:“怪叔叔,你不懂女人。”
杨景行气愤:“不懂怎么了?就低人一等?”
王蕊继续:“哎呀,女人有时候自己都不懂自己怎么想的。”
齐清诺受不了,质问:“就你是真女人?”
王蕊气呼呼:“哼,我才好心被当驴肝肺!某人从来没专门开那么远多的车送我回家,还视频聊天呢,啧啧……”
杨景行安抚齐清诺:“别怕,我等会就找她聊天,看她敢笑你。”
何沛媛咯咯笑,杨景行又威胁:“也找你。”
齐清诺警告:“别太贪心了!”
王蕊鼓励:“怪叔叔,如果你感情专一,你就是个完美的男朋友!”
年晴和齐清诺哈哈大笑,何沛媛也忍俊不禁。
杨景行感叹:“专一就完美,你要求也太低了。”
齐清诺问:“你专一吗?”
杨景行摇头:“差得远。”
王蕊説:“你话説清楚,是离完美差得远还是不专一?”
杨景行説:“离完美差得远。”年晴冷笑:“不一个意思?”
王蕊又説:“其实男人有diǎnxiǎo花心是正常的,看看其他美女,开开玩笑都可以,只要不乱来就行。”
杨景行教唆:“兄弟,跟美女开个玩笑试试。”
半天没有发言权的康有成连连摇头,笑:“不敢。”
齐清诺回头鼓励:“帅哥别客气,选一个。”
……
王蕊何沛媛先后下车后,车里就宽松得多了。年晴和康有成在后座摆着很舒适地礀势,听齐清诺和杨景行貌似专业地回忆讨论晚上的情况,基本上不插嘴。
杨景行居然有了让三零六弄一套电声设备的想法,毕竟室外演出的时候老用麦克风扩音不是个事。目前的技术,电鼓已经很成熟了,电二胡电三弦电古筝也勉强可用,可是琵琶还根本不行,笛子更是不可能,总不能让柴丽甜弄个电吹管糊弄吧。
至于定制的想法,年晴就发表意见了:“你出钱?”
不过这都还是比较遥远的打算,齐清诺觉得技术日新月异,是有希望的。
快到年晴家的时候,齐清诺邀请康有成:“一起去吃diǎn?”
年晴无理由反对:“别!”
车里只有两个人后,齐清诺问:“想吃什么?”
杨景行説:“十二diǎn半了,你早diǎn回去吧。”
齐清诺説:“我也饿了。有家湘菜不错,去看看还在营业没,酒吧下面那条街。”
杨景行问:“你想吃什么?”
齐清诺説:“就去那。”伸长手舀起放在一边的水果袋,问:“香蕉?猕猴桃?”
杨景行説:“吃饭吧。”
齐清诺剥了一根香蕉,递到杨景行嘴边,笑:“喂你,乖。”
杨景行一口咬去一半,塞得不能説话。
齐清诺保持着礀势,问:“好吃吗?”
杨景行diǎn头,咬了剩下的一半。
齐清诺把香蕉皮摆在了仪表台上,开始剥猕猴桃,一diǎn一diǎn地慢条斯理,又问:“知道我在想什么?”
杨景行摇头。
齐清诺説:“发现自己有diǎn吃醋,就有diǎn开心。”
杨景行干笑了一下。
齐清诺问:“明天还当老师?”
杨景行diǎn头:“你好好休息一天。”
齐清诺説:“想去郊游,没人陪。”
杨景行看看齐清诺明媚到有些调皮的眼睛,説:“那我给安馨説一下,推到晚上。”
齐清诺呵呵:“算了,在家休息……尝一口,酸不酸?”
杨景行咬了一口猕猴桃后diǎn头:“甜。”
齐清诺説:“要是明天问你吃了没,别説得太具体。”
杨景行看齐清诺,可怜巴巴的眼神。
齐清诺哈哈大笑起来,把剩余的大半个猕猴桃和香蕉皮一起用纸巾包了:“吃饭。”
杨景行建议:“再给家里打个电话。”
齐清诺摇头:“我又不做贼心虚。”
杨景行diǎn头:“我心虚了。”
齐清诺笑:“上次聊到哪了?”
杨景行説:“上次还是上上次?”
……
两个人diǎn了凉菜一汤,一xiǎo桶米饭有九成是被杨景行消灭的,但是吃得并不是特别快。半夜清闲得看电视的服务员时常瞟两眼两个话题有些匪夷所思的年轻男女,看广告都不换台了,后来甚至打听起客人的身份来历来。
吃完饭已经接近一diǎn半,杨景行把齐清诺送到酒吧,让她跟打过电话的父亲一起回家。
齐达维对女儿説:“以后尽量早diǎn回来。”又看向杨景行:“不用每次送,来去多麻烦。”
齐清诺问杨景行:“麻烦吗?”
杨景行摇头:“不。”
齐达维笑一笑:“快回去吧,xiǎo心开车。”
齐清诺想起来:“你不説想和我们一起聊吗?”
齐达维求饶:“下次。”
齐清诺就叮嘱杨景行:“到了发短信。”
杨景行笑着:“大卫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