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清诺咯咯乐,换个温柔面孔:“好了,我没给自己好多压力,只想做好三零六,也是我们的共同目标。反而你,公司学校喻昕婷安馨付飞蓉成路……你是在提醒我对我老公关心不够?”
杨景行嘿:“你一説,好像是有diǎn。”
齐清诺笑:“这顿我请……”
吃饭后并没去开房或者回住处,杨景行直接送齐清诺回家了,不过在七号楼后面温存了好一阵。
睡前,齐清诺带头互发了中断好久的“我爱你”短信。
星期一上午,杨景行先到学校,因为贺宏垂开始催交流课的事了,而且要对杨景行的讲课大体内容进行审查,要求比以前计划的时候提高了好多,宏大目标是“让质疑的人闭嘴”。
上课地diǎn也不会是什么xiǎo教室了,换成电教楼阶梯教室,欢迎全校师生光临,所以杨景行想讲什么“流行音乐的制作”是绝对不行的,最好就以钢琴协奏曲的创作为基础来讲,而且还得尽快。
杨景行还敢和老师讨价还价……
下午,杨景行又赶去宏星,录一歌一愁的最后两轨伴奏。甘凯呈也是挺佩服杨景行的,童伊纯要求诗心的伴奏是管弦乐团配备,杨景行觉得和专辑风格不搭,居然弄出两个版本的编曲让大家选,甘凯呈虽然是喜欢清新朴素的那个,但不看好。
可能是昨天腻了一天,齐清诺下午都没来看杨景行,和年晴几人去逛街了,天越来越凉了。
童伊纯还是晚上七diǎn多到,先到四零二工作室听诗心的两个截然不同的伴奏,每个听了好几遍。
童伊纯听得出来:“两个都非常好,肯定用心了,辛苦了。”
杨景行説:“我还是觉得吉他的好。”
童伊纯diǎn头:“我也知道……可是会不会显得太xiǎo家子气了,不够重视?”
杨景行説:“我觉得,如果喜欢大气磅礴,就轮不到我们了,文工团多得是。”
童伊纯笑:“那倒也是……而且乐团伴奏的也不适合我……可是你都做出来了,我真的觉得很好。”
杨景行説:“要不这样吧,专辑里还是用第一个,如果有什么大型演唱会,就用第二个。”
童伊纯笑:“什么大型演唱会?”
杨景行説:“比如什么晚会啊……”
童伊纯摇摇头:“我暂时没这个想法,先留着吧……”
上周四个晚上一共只录了两首歌,休息了一个周末的童伊纯状态有所回升,今晚只用了三个xiǎo时就搞定,不过也和歌的风格有关。
童伊纯的意思是接下来先录一歌一愁,她自己也知道这是个不xiǎo的挑战,虽然是所谓量身定制。
于是童伊纯他们早早回家休息,常一鸣师徒和杨景行留下来继续奋斗一歌一愁的伴奏。
星期二下午,杨景行拿到了新房的钥匙后就去民族乐团等到齐清诺下班,两人一起去看新房。
xiǎo区环境、停车场和楼道电梯这些都已经妥善,视觉效果挺不错的。齐清诺还在院子里多看了看,觉得这边应该比自家的七号楼方便。
手牵手,杨景行把钥匙插进房门,看着齐清诺説:“我们第一次回家,希望多年后还是这样。”
齐清诺不知羞地笑:“多年后多领几个。”
六米高的大客厅,朝东一面是整体的落地窗和玻璃门,外面阳台面积也不xiǎo,放眼望去,周围几百米内没有遮挡物。
虽然是简单粉刷的毛坯房,但是水电都到位了。五室两厅三卫的初试设计,主卧宽敞,主卫也一样,已经安装了马桶和面盆,不过都是些不怎么样的货色。
齐清诺已经替嘉嘉一家考虑了,他们得安装热水器,可能还要做饭。当然,杨景行未来肯定也是要在家放一台钢琴的,放哪比较好呢。
毛坯房也看了半个xiǎo时,出来的时候,杨景行取出六把钥匙中的一把,递给齐清诺:“帮忙保管。”
齐清诺笑:“这么轻松?戒指呢?”
杨景行説:“先当个信物。”
齐清诺呵呵接过,串在自己的钥匙链上。
去吃饭,然后把钥匙给嘉嘉家送去两把。嘉嘉父母很不好意思,连带齐清诺一起感谢。这个周末就准备搬家,嘉嘉爸爸最在意的是自己的影院音响系统和女儿的钢琴,许多家具之类的东西都赠送给买主了,等那边装修了再买新的。
尽快告别嘉嘉,回杨景行自己的住处,齐清诺想起来了:“新袜子还在车上。”她的车给年晴开了。
杨景行急:“打电话叫她过来玩。”
齐清诺斜眼,然后又笑:“早上被她发现了……第一次这么无颜面对。”
杨景行猜测:“她应该不会説什么。”
齐清诺説:“看了两眼,冷笑一声……我应该放包里,不知道有没有勾起她的回忆。”
杨景行也怪:“不该告诉我,惊喜没了。”
齐清诺説:“没了就算了。”
杨景行连忙説:“有有有,什么颜色什么样式我都不知道……”
齐清诺説:“黑色的,就那样……”
杨景行説:“今天我要拆礼物,有也不让穿。”
上楼进门,杨景行就慌不忙地去房里开空调、到阳台拿浴巾……
现在是越来越轻车熟路,上床半个多xiǎo时后,主要程序就结束了,两个人都回归了理性,相拥着回味一下。
齐清诺突然想起什么好笑的:“你是不是安于现状了?”
杨景行头脑还没完全恢复:“什么现状?”
齐清诺斟酌:“……不想动真格了?”
杨景行气愤:“你就是独裁者宣扬民主社会好,我就是被统治的,只能想,都不敢叫好。”
齐清诺咯咯笑:“我是觉得现在讨论,危险系数低……坦白説,我有diǎn好奇。”
杨景行説:“我是饥渴。”
齐清诺提醒:“你有可以替代的,我呢?”
杨景行质问:“难道是我的错?”
齐清诺认真:“你有处女情结吗?”
杨景行想了一下,悲哀:“……我是处男。”
齐清诺哈哈,又严肃:“年晴再交男朋友,会不会有影响?”
杨景行摇头:“不知道,每个人想法不一样。”
齐清诺假设:“如果是你?”
杨景行不屑:“这样转移注意力没用。”
齐清诺笑:“何沛媛呢?”
杨景行説:“也没用。”
齐清诺害怕了,想裹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