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她一怔,随即用力抓住他的胳膊,嗓音哑哑的绷着,“不用跪,”她重复,“不用你跪,你敬完这杯酒就好。”
墨时澈动作一顿,侧首看她,才亮起来的眼眸就又微微沉下去,“给已故的长辈敬酒,哪有不跪的道理,更何况我要许诺,你让我跪,嗯?”
洛蔷薇小手在他手臂上攥出红痕,“不,”她异常坚定的道,“不用跪,你就站着敬酒,或者,你不想敬就算了。”
说这句话时,她小脸绷得很紧,眼神也看着远方的山脉,似乎在忍耐什么。
墨时澈眸色稍暗,但也没再强求,颀长的身体重新站了起来,“好,”他拉下她的手,轻摸着她的掌心让她放松下来,“我站着敬。”
洛蔷薇垂着眼睫,“嗯,敬吧。”
墨时澈站着面向墓碑,低低沉沉说了几句话,他向来惜字如金,简洁又明了,无非就是会照顾好她跟孩子,让丁繁英放心。
要说是许诺,似乎也真的有几分那意思,只是他语调跟语气都太过淡漠,声线又是天生薄凉的,所以让人听不出女婿对丈母娘的恭敬意味。
这男人从出生起就学不会恭敬,从来只是别人恭敬于他。
说完,墨时澈瓷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洛蔷薇看着他喉结滚动,将酒液尽数吞咽下去,她忽然开口,“莫总,我有话要跟你说。”
墨时澈垂眸看她,“嗯?”
她没说话,只是看着他,墨时澈伸手想抚她的脸颊,脑袋陡然一阵晕眩。
他微怔,随即迅速反应过来,伸手想扣住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