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眼闭着眼如同死去的女人,嗓音微微紧绷,“她现在病了,我要她好起来。”
“蛮蛮好不了了,她连话都不肯跟姆妈说了,她的心伤的太重了……”乳娘悲戚的摇着头,“我的蛮蛮,她怎么能遭受流产这样的苦,她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我要她好起来,”莫荒年眉头紧皱,嗓音冷厉的重复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要她开口说话并且至少每天能吃饭能正常活动,如果你做不到,我就杀了你。”
乳娘满脸是泪,“你杀了我也没有用的,我死了又怎么样呢,我的蛮蛮已经这样了,流产多痛呀她肯定痛的傻了……造孽啊……”
莫荒年还是那句话,“我要她好起来,我三天之内要看到效果。”
乳娘抹了抹泪,“让蛮蛮跟我回秦家堡吧,睡在我的那间屋子里,”她叹着气,“以前蛮蛮每次闯了祸不开心就会去跟我睡,抱着我睡第二天就能好了……”
莫荒年本来是不想答应的,但听见乳娘说能好两个字,抿了抿唇,还是应了,“嗯,我送你们回去。”
乳娘住的苗寨在秦家堡东面,莫荒年抱着秦蛮蛮走进房间,将她在藤条编织铺着被褥的圆床中放下。
乳娘用采来的果子挤出的汁水给蛮蛮擦身,给她换了套干净的衣服。
擦身的时候蛮蛮下身还出了点血水,莫荒年站在边上看着,眉头皱得更紧,抿着唇半晌沙哑的出声,“她很疼的话,是不是该喝点药,你有什么苗族的药吗?”
乳娘回头看着这个一夕之间占领了秦家堡又是目前整个苗疆最受关注的男人,不由重重的叹了口气,“不是什么病都能用药治好的,蛮蛮的是心病……”<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