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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涯微笑着,给每人送了一坛,“晚辈这里也没有多少,既然几位前辈开口,就一人送一坛吧……”
几个老头子见即墨涯这么上道,都很欢喜。
酒这东西是好东西,但它也每每是惹事的祸根。
几人已经喝了几大碗,酒意上来,互相开起了嘲讽。
“即墨开元,你这老匹夫,小气得要命,幸好你家后辈涯小子大方,活该你老匹夫就是一苦命长老的命,人家涯小子才是正经的家族接班人。”
“滚蛋,老夫是一生醉于炼器事业,其余都入不了老夫的法眼……”
“你就吹吧,紫阶都炼不出来几件的老货!不过,比抠脚的强些,他只会抠脚,连法器也不会炼……”
“妈的,慕容穹,你是不是喝多了,找打,来来来,咱们去外面过一场去!”
……
即墨涯挂着云淡风清,优雅自在的笑意,笑看几位前辈疯闹。
实则神识已经飘出去老远了。
嗯,一不注意,这小东西又跑去会男人去了!
他是不是该找根铁链子把她给栓上。
这么能招惹男人!
当看到白尘封这货竟然想低头吻幻倾颜的时候,即墨涯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的扣了几扣,白尘封的小命是不想要了,三番两次觊觎他的人,当他是死的?
他现在已经是玄灵师中期了,神识离体,干掉一个真灵师,还是没有压力的。
他敢吻下来,他少不得现在就动手了,为了大局着想,不能弄死他,弄个伤残什么的,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