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兮笑话了自己一会,看着小宝说:“你怎么想到到揭阳啊,你那边能离得开吗?”
钱小宝笑笑说:“走,我们先去吃点东西,边吃边说,我可是饿了呢。”
这个武警的招待所里就有餐厅,是自助餐的形式,只要在这里住宿的人都可以免费进餐,两个人拿着托盘,捡着自己喜欢吃的东西,果真是男女有别,落兮挑选的都是青菜水果类,钱小宝选的就是肉类居多,两个人每人都捡了三个小盘子,看看够了,落兮接了杯咖啡,小宝拿了一瓶啤酒,这才坐到座位上。
落兮浅浅地喝了一口咖啡,默不作声,钱小宝为自己到了一杯啤酒,看着杯上溢出了泡沫,端起来喝了一口,凉爽舒适,沁人心脾,这才笑眯眯地说:“落兮,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飞过来啊?”
点点头,落兮盯着钱小宝,等待着他的解释。
钱小宝端详着落兮,只觉得落兮这样静静地看着自己,自己就很是开心,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只要家乡的事情能脱开身,一定要多过来陪着落兮,他笑着解释说:“昨晚你提到了翡翠公盘,我就上网查了一下,揭阳的翡翠公盘虽然不比缅甸的,但是我琢磨着这内里还是有不少说头的,正好也想你了,手里的活也能放下,干脆就飞过来。”
落兮没有吱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钱小宝,小宝有些尴尬地乐一下:“当然了,我搞到了两张贵宾票,喏,有我二叔呢,这点子事是不是不算事啊。”
落兮笑了,就知dào是这样的,武警招待所可不是谁都想住就能住上的,她眨眨眼睛说:“还有呢,还有什么,都老实交代。”
两个人都笑了,钱小宝说:“我上飞机前,就打听到这次揭阳的翡翠公盘的形式,不知dào你听说没有?”
落兮摇摇头说:“我只知dào有明标和暗标,具体的不知dào。”
“嗯。”钱小宝点点头,接着说:“这次公盘与往年不一样,一共是七天,前三天为参观时间,所有的全赌、半赌和明料都在展台上,第三天的下午暗标开始投标,第四天上午公布中标结果,下午就是明标了,嗯,就是我们所说的竞拍,后两天只有持贵宾票的人才能参加。”
钱小宝大致地解释一下,然后说:“我也是只知dào大概,但是听说这一次多出来的两天里只有持贵宾票的人方可参加,是因为举办方要有一个什么赌石大赛,具体的内容就不知dào了,保密得紧,所以,我就弄来了两张贵宾票,到时候也开开眼去。”
“还有这个说法啊。”落兮有些吃惊地说:“贵宾票可不好弄吧?”
钱小宝耸耸肩说:“事在人为。”接着有些探究地缓缓地说:“落兮,我琢磨着,一直没有想明白你要做什么?你是要自己开个玉石翡翠店铺呢?还是……帮着你的父亲?”
钱小宝觉得自己有必要问明白,他背着落兮,自然是详详细细地了解了盛世珠宝,包括落兮的身世,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他不太看得明白落兮的举动。
听到钱小宝直截了当的询问,落兮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下来,她低下头,避开钱小宝的视线,钱小宝的提问,触动了她内心的伤痛,她想起午餐后和父亲的谈话,想起父亲的暴怒和自己的冲动,良久,才叹口气说:“我不知dào,我该不该这么做。”
她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伤痛:“盛世珠宝,是母亲的,是母亲的父母留给母亲的,一想到母亲的盛世珠宝最后会和母亲没有一点关系,我的心就会发痛。”
落兮沉默了一会,轻轻的,但是坚定地说:“我要把她夺回来,我不能容忍母亲的产业在别人的手里,被别人肆意践踏。”
“那么,你打算用何种方式呢?”钱小宝询问到。
落兮看着钱小宝平静的面庞,看着他没有一丝表情的面庞,慢慢地说:“不知dào。”停了一会轻轻地说:“我和父亲,已经摊牌了。”她的脸上显出一丝痛苦,想起父亲要自己去做的事情,这一刻,她的心再次强硬起来。
“对不起。”钱小宝的手伸过来,隔着桌子,握住了落兮的手:“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
落兮摇摇头,反手握住小宝的大手:“小宝,很多事情我没有告sù你,你不会怪我吧。”
钱小宝摇摇头:“怎么会呢,你只要知dào,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站在你的身边,无条件地支持你。”说着,他的眼睛渐渐地现出柔情,他想到落兮孤寂的童年,想到她独自一个人住在四合院里的寂寞,想到她曾经那样渴望着家的温暖,钱小宝的另一只手,覆在落兮握着自己的手上:“落兮,我会一直对你好的,不论何时何地。”
落兮定定地注视着钱小宝,雾气,弥漫在眼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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