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道:“小心,小心!”退了几步,背心又撞向一名使判官笔之人。那人ting笔向我背脊点去。我一个踉跄,向前冲出,刀鞘到处,又有两名黑衣人被戳倒地。那使判官笔之人向我疾扑而至。我故意大叫:“我的妈啊!”拔步奔逃,那人发足追来。我突然停步弯腰,刀柄从腋下露出半截,那人万料不到我奔跑正速之际忽然会站定不动,他武功虽高,变招却已不及,急冲之下,将自己xiong腹交界处撞上了我向后伸.出的刀柄。那人脸上露出古怪之极的神情,对适才之事似是绝不相信,可是身子却慢慢软倒下去。
我顾不得理会他的表情,径自向其他围攻恒山派弟子的黑衣人冲去。不消片刻,几个和恒山派弟子打斗的黑衣人均被我击倒。此刻,坡顶上的打斗已停,恒山派众弟子一小半已然上坡,正和黑衣人对峙而立,其余弟子正自迅速上来。
我见危机一过,便故意大声叫道:“小小毛贼,见到本将军在此,还不快快跪下投降,真是奇哉怪也!”手舞刀鞘,大叫一声,向黑衣人人丛中冲了进去。一众黑衣人登时刀枪交加。恒山派众弟子待要上前相助,却见我已从人丛中奔了出来。这一入一出,瞬间又已戳倒了五人。双方见我如此,无不惊得呆了。吴天德更是大声喝彩:“将军神威,将军神威!”
黑衣人领头的之人眼见片刻间己方一人身亡,多人受伤,更有十多人被我这疯疯癫癫的军官戳倒。适才见我冲入阵来,他接连出招要想拿我,但反而险些被我刀鞘戳中,刀鞘鞘尖所指处虽非穴道所在,但来势凌厉,方位古怪,生平从所未见。暗向:“此人武功之高,实是深不可测。而且那身着士兵衣服的大汉又很难对付,刚才己方三名弟子居然全部伤在该人手上,况且己方被戳倒的人之中,五人已被恒山派擒住,今日无论如何讨不了好去。”当即向旁边一个一直未动手的黑衣人低声说了句什么,那黑衣人嘀咕了一声,指了指我。那领头对我喝道:“你这狗官,我们本不想伤你性命,既然你成心找死,也就怪不得我们了。”
他话刚落,那一直未动手的黑衣人忽地拔出一把长刀,我一看,居然和现代的日本刀几乎一样,心里奇怪,这嵩山派的人怎么会使小日本(应该说倭寇)的兵器。还未等我回过神来,那人凌厉的刀气已然向我袭来。对于他突如其来的攻击,我不敢大意,当即后退了一步。旁边的定静师太恼怒道:“卑鄙!”仪琳、仪和等恒山派弟子更是面容失色,娇呼:“将军小心!”
我脑海里迅速一转,当即想明白了。这人定然和福建的倭寇有莫大的干系,为了避免暴露行藏,所以一直在旁边掠阵,但看见我如此神勇,破坏了这次的计划,便将怒火发到我身上,便出手歼灭我。“看来嵩山派定然有着什么阴谋。”我暗想。
那黑衣人果然如我所想,他的刀法什么怪异,浑身透露出杀气,要不是我来自现代,对日本武术以及日本武术史有所认识,定然会被他奇特诡异的刀法逼得手忙脚乱。我暗想:“你的刀法是厉害,可惜你运气不好,遇上了我。”我连续退了三步,在别人看来我似乎只有招架之力,但却不知道我的意图是让在场的恒山派众人多多了解他的刀法和战术,以免在以后遇上使东赢刀法的人乱了阵脚。十招已过,我琢磨恒山派的定静师太业已看出些名堂,暗忖:“对于这人,可不能留情,一来自己对小日本从来没有过好感,对于他们的先祖,特别是倭寇更是痛恨;二来,此战一定要好好挫败这些人的锐气,让他知道我们中国人的厉害,什么叫米粒之辉岂能与日月争辉。”
我吸了口气,不在象先前那样故意装作,整个人仿佛瞬间变了个人似的,看得一众恒山派的弟子眼睛一亮,定静师太更是微微的点头。我大喝一声,毫不留情,以刀代剑,使出独孤九剑——“破刀式”,顿时,刀光暴射,强大的刀气如同巨大的海啸般汹涌地向那黑衣人涌去。独孤九剑,有进无退。此刻,那黑衣人仿佛如同巨浪浪尖上的一叶小舟,根本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
无数的刀劲如同无数锋利的刀刃划过,毫不留情地斩向黑衣人。黑衣人咿咿哇哇地叫了一声,身影暴退,同时运足十成内力试图阻止我的刀气。只听得一声巨大的爆炸声,黑衣人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落在一丈之外,全身衣服没有一处是完整的,整个人血肉模糊,躺在地上,再无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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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安道:“大伙别急着走啊,精彩的还在后面呢!虽然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但票也实在是见不得观众啊,赶快砸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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