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放下手中的资料。“都查过了?”
“每一个细节!”
队长点了点头,他毫不怀疑自己任何一个下属的办事能力。
“还有别的吗?”看见队长沉思的眼神,于志军觉得自己该走了。而且,他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做。队长点了点头。“下午组织技术部的专家开一个技术会议。你也参加,我要确认我们可以在多长时间内破解那些花纹图案。”
“确认多长时间?”
于志军似乎没有搞清自己听懂没有还确定多少时间?那玩意儿几乎就不能破解!他苦笑着点了点头,走出办公室。
房间里只有队长一个人了。他的眼光重新又落到王刚的资料文件上。刚才,他已经记住了里面的每一个细节,现在,他要一个一个分析它们:
父亲:王向东,苏城人。1942年出生,国有企业工人。一生从事电子专业,是国内第一批电子计算专业人才合情合理,王刚毫无疑问是子承父业,而且青出于篮卒于2006年而王刚是2004年回国母亲:曾庆红,苏城人。1946年出生,国有企业工人,一生从事电子专业。与王向东同在一家工厂工作。两人于1946年结婚没什么可说的!那么,王刚最大的疑点是:他为什么不在国外挣更多的钱?以他这样的实力,他完全可以比现在过得更好。这是最需要进一步调查的地方。当然,队长从王刚的资料上也看到另一个重点:王刚唯一的亲人,他的母亲还在世。这很有可能是他为什么仍还留在国内的一个主要原因。但是,这也有疑点:如果王刚把他母亲接到国外一起生活。他一样也可以办到。那么,现在要调查的是:到底是老大娘不同意自己的儿子出国还是自己不愿出国,仰或是王刚他更愿意留在国内发展还是他想等到母亲终老后再出国?不过,以上这几点,不管王刚是因那一点而留在国内,都符合中国人的思绪方式和做人做事的原则特点。在金钱(事业)和母亲两个选择面前,绝大多数的中国人会偏向母亲而不是偏向金钱。
现在就去查清楚他吧!
队长伸手拿起了电话。
另一边,大金链进入自己的套间,开始打量起来。房间并没有想象中的大。一间只有二张椅子和一张茶几的客厅,但倒是有一整套影音设备。另处就是一间睡房,一间洗手间加澡房。这是就是套间的全部家当。但是,这房间让人看起来感觉太妙了。那睡房的大床看起来就相当舒服。白色的床单,床靠也是白色的,但有一条亮丽的金边。家具也是白色的,但都有一条亮丽的金边。这里的所有装饰几乎都用主白色和金边组成。台灯的灯罩是白色的,然后是一条亮丽的金边。沙发椅子的皮或布是白色的,也有一条亮丽的金边。简简单单的白色,再加一条俗得不能再俗的金边。却可以组成这样一个纯洁和雅致的空间。设计这间酒店的人真是太出色了!
“先生,还有什么需要吗?”
身后的服务生已经等了很久了。大金链转身摇出一张百元港币。“不需要了。”服务生高兴地接过他的小费,走出房间,关上门。大金链转身看了一眼门,几步走过去,把门锁上。然后,他又快步回到行李旁边,打开了一个大箱子。
他把一个笔记本电脑掏了出来,打开翻盖并启动它。几分钟后,他发送了一封加密邮件。邮件的内容很简单:我已到达,行动可以展开。
队长一直忙碌到下午时分,食午饭后,于志军过来提醒他会议就要开始了。队长走进会议室,看见技术部的几位专家正在等着他。他和小于走进会议室的时候,人们的眼光都看向他们。当然,主要是看向队长。这位队长对于他们来说太熟悉,也太亲切了。
“方主任,进展得如何?”
队长座下后,看向这群专家中唯一一个上了年纪的技术员,他是技术部的一位主任,主要负责研究工作,方主任全名叫方民,是一位资深的电子学专家。他早该到了退休的年龄了。但是,他不舍得走,人们也不舍得他走。除了方民外,今天与会的其它数名各领域专家都相当年轻。他们的年龄没有一个超过四十的,但全是数一数二的各领域高手。
“目前为止还没有结果。”方主任坐着没动,两手放在桌上,表情显得有些无奈。对于古钱币的花纹。他们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投入了巨大的人力物力。但是所知仍然是很少。“我们已经排除了中国过去所有朝代的文字和几十个国家的语言这种可能性了。没有找到共同点。另外,我们有好几位同志在做着各种各样的排列方式。他们把一组组的花纹拆分后重新排列。但是目前还没有头绪。可以肯定的是:没有找到有关汉字的信息。目前为止,也没有找到跟我们所知其它国家文字的相同点。它们没有连贯性,本身也没有共同点。每一组花纹的线条都是独立不相同的。这毫无疑问是我们遇到的最复杂的密码。不过,幸好我们确定它是密码!呵呵,这可是我们对古钱币花纹展开研究以来的最大成果罗!”
说到这里,方主任伸手指了指会议室里的大屏幕。在大屏幕上,位于底部以小图的形式显示着一行十副从古钱币的花纹上分拆下来的图组。而屏幕的中间,刚以大图的方式放大显示底下的小图,而且放大后的图像还是三维的。队长可以从多个角度一组组地观察这些图案。随着底下十副小图一次次向左滚动。队长这才发现原来古钱币的两个表面居然能分拆出这许多组图案出来。队长看了一眼大屏幕右上方的一行文字字据:六百九十四副!
他看一整天也看不完!
那些分拆的图案,有的像是线条,有的像是几个点,没有完全的圆形,也没有完全的方形。如同是小孩子在图布上用毛笔随意画出来的图鸦。但其实这些图组在用肉眼直观古钱币的时候,它们全是线条,只不过分拆出来的小图被放开了几千倍。才会看起来像是毛笔画出来的一样。
“有共同点。”队长指着那些线条说“至少可以肯定这些线条都有缺陷。你们看,他们都不完整,或开叉或断裂”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名电脑专家已经在控制键盘上敲了几下。队长立刻看到屏幕上的图案发生了变化:现在交换显示的,是一组组由完整的圆形线条组成的图案。毫无疑问,刚才队长所看到的那些图案并不是主图上分拆出来的全部。“这只是我们分拆出来的两组图案。”方主任看了一眼迷惑不解的队长。“我们把有共同特点的图案都各自分开”他示意操作员换上另一组图案。这次队长看到的是一些几乎由点组成的图型,但这些点都不是纯圆型的,也不是纯正方型的。它们甚至都不是不等边的几何图型。“这是另外一组。”主任说“我们以为这组图案最具有文字的概念。但我们在地球上找不到有跟它相同或是相近的记载文字。如果要形容他像什么。那它最像的是数学的几何图型或是画家的抽象画作。但显然它们都不是。”方主任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其它几名专家也都皱紧着眉头。屋子所有人都沉默起来。
“我看到”队长指了指大屏幕右上角“刚才那组图案是六百九十四副,这组图案又是多么副?”
“七百零三副!”
方主任一指大屏幕右上方:它现在已经更新了,显示的正是方主任所说的数字。
“总同有多么副?”
“这个”方主任摇了摇头“它有无数个可能的组成,现在我们得出的是十万零一仟九百二十六副”
天啊!<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