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牛奶要马上喝,凉了喝对胃不好,等胃痛起来不光你睡不着我还会心疼。”沈殊磨磨蹭蹭地说着废话,其实他就是想和白鸢多独处一会儿。
白鸢站在原地,目光所及,是他衣领处一道红色的唇印。
这唇印不明显,很高明地藏在侧面的衣领中,正面侧面都看不出来,但他俯下身放牛奶时,那唇印明晃晃地出现在眼前。
猝不及防,又扎得人眼睛生疼。
这唇印眼熟到不需要多想,下午崔悠可嘴上涂的就是这种烂番茄色。
这一刻,一直存在的那把捅在她背后的刀又深了几分。
看来她猜得没错,打牌的时候他消失的那段时间是和崔悠可在一起厮混。
为什么会是崔悠可?
谁都可以,为什么他非要和崔悠可搅和在一起?
她很想质问他。
理智和骄傲又不容许她这样做。
沈殊不知道已经露馅,话题兴冲冲地转到两人的婚礼筹备上。
白鸢扯了扯麻到没知觉的唇:“我现在不想谈这些。”
“鸢鸢,你脸色不太好早点睡,我先回去了。”
沈殊憧憬着两个人的婚礼,只以为她是最近工作累坏了,把牛奶塞到她手里叮嘱她一定要喝才拉上门出去。
白鸢面无表情地站了良久,缓缓把牛奶倒进盆栽里。
敲门声再次响起。
以为又是沈殊,白鸢打开门脸上有一丝冷。
傅寅舟身影高大挺拔,慵懒地站在昏聩的光影中:“我来拿我的床单。”
白鸢脑袋懵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所说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