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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在无聊的闲的蛋x疼时,整一壶小酒喝着,吟唱着古人流传下来的那些脍炙人口的诗词,绝对是打法时间的最好方法。
现在,秦浪就是无聊的,他不仅仅是蛋x疼,甚至全身都疼。
喝了一口酒,秦浪用嘴撕了一块牛肉后喃喃的说:“特奶奶的,反正该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爱咋样就咋样吧,喝酒!”
不得不说,大将军墓中提供的‘伙食’,的确是世间少有的,要不然的话,前途未卜的秦浪,也不会在喝下小半壶酒后,就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继而拿起一根筷子,很有节奏的敲打着石桌,高声吟唱起了李太白那首脍炙人口的‘喝酒歌’了。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秦浪越唱越带劲,也越喝越带劲了,当把一首《将进酒》的最后几个字说出来后,酒壶中的酒已经都被他倒进了肚子里。
“难、难舍最后一滴啊。酒、酒呢?酒来,酒来!”
喝的再次嘴歪口斜的秦浪,双手用力晃了晃酒壶,张嘴接住最后一滴酒后,心里又有些烦躁起来,抬手就把酒壶对着石门方向,狠狠的扔了过去:“卧槽,酒呢……呃,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秦浪把酒壶向石门那边扔去时,脑袋也随之向那边看去,正准备侧耳倾听陶瓷破碎时的‘悦耳’声时,才看到有个白衣服的人出现了门口。
眼看急速飞去的酒壶,就要砸到这个白衣人的身上,秦浪却看到她看似漫不经心的一抬手,然后那把酒壶,就被她稳稳的抓在了手中。
就算是用左眼眼角的十分之一去看这个白衣人,秦浪也能认出她正是那个神秘兮兮的小公主,于是就咧嘴嘿嘿一笑:“嘿嘿,问你呢,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这样悄无声息的,好像一个鬼一样。”
“这把酒壶是西汉末年,由当时的烧陶大师石中子烧制,如果放在苏黎世拍卖会上的话,应该可以拍卖一千万美金以上,无论是谁得到它,都有可能会改变一生的命运。可是你,却要把它摔了。”
小公主并没有告诉秦浪,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而是单手举着酒壶,膝盖好像根本不打弯那样的‘飘’到了他面前,将酒壶轻放在了桌子上。
“什么,这把酒壶这样值钱?”
听小公主这样说后,秦浪马上就把酒壶抢了过来,抱在怀中的时候,脸上带着贪婪的笑容:“嘿嘿,你不会是在骗我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如果有机会离开这儿的话,这把酒壶能不能送给我,当做纪念品呀?你放心,我绝不会把它随意拍卖了的,因为它可是见证了我在这儿所受的挫折,我对它可是有感情了。”
“你对它有感情?那你刚才还想摔碎它,我看你是对它的价值有感情吧?”
小公主看了秦浪一眼,单手扶着石桌向旁边走了一步,款款的坐在了他对面的石凳上,说:“只要你喜欢,你当然可以带走它。”
“真得!?”
听小公主这样说后,秦浪的双眼马上就放亮了,急急的追问道:“那你什么时候才肯放我走呢?”
能不能带着这把酒壶带走,去苏黎世拍卖会上狠狠的赚一笔,秦浪暂时还不怎么关心。
他现在最关心的是:这个琢磨不透的小公主,啥时候才能放他走。
小公主悠悠的说:“只要你想带着这把酒壶离开,那么你随时都可以离开。”
“你、你说真得!?”
听小公主这样说后,激动的秦浪猛地从石凳上站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了,我说出的话就是金科玉律,从不会改变的。”
小公主微微耸耸肩,接着说道:“不过,这把酒壶虽然历史悠久,也是名师烧制,可是它和大将军墓中其它的物品相比起来,只是一个盛酒的酒壶而已,根本算不了什么的。”
因为喝酒喝的有些多了,秦浪本来就感觉有些头重脚轻,所以在猛地站起来后,身子顿时就摇晃了一下,赶紧的伸出右手扶住了桌子,但饶是他差点摔倒,可还是紧紧的抱着那把酒壶,大瞪着双眼的望着小公主:“你真要放我带着这把酒壶走,不会是在骗我吧?”
“我假如是在骗你的话,我可能早就把你杀了,又何必把你带到这儿来呢?”
小公主看了被秦浪抱在怀中的酒壶,眼里闪过一丝不解:“难道你就这么在乎钱?”
“瞧你说的,这个世界上有谁不在乎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