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再回法学馆(2 / 2)

秦歌一曲 老实人12 5464 字 2019-10-03

这些隐意自不消说出来,北信君身体的确是有伤,比如他要调理气血,要吃一些补品,不能在两天左右的时间大碰女色,但并不影响他的活动,甚至他一样可以出手。故而这些一心想看看北信君吐血的人没有看到他们想要看的情景,而是北信君面带微笑,真的叫人拉出了几把东骑的桌椅,众大佬郁闷的坐了下来,开始谈生意。

这些大佬里,有的输了三万金,有的输了五万金,大小不等,他们是一批,还有跟风的,此外还有一些小家族,是这些大佬的附属家族,都在外头等着信呢,有的人赌大了,输的爹娘老子都想杀了。.一时间,亏去的钱太多,哪个也吃不消。

说着说着,大家就把这些问题说出来了,最后北信君综合各种情报,开始做生意,几下子,竟然谈下了n个生意,与之不同的是,这些生意谈下来后,他还从里面抽成,这样几笔谈下来,北信君叫人拿来了纸笔,这下又让众人开了眼界,他写下了约书,立下了条款,众人都看傻了,北信君就是拿他们当傻子耍,问来问去,把隔年的货都谈下来了,北信君还立下了期约,不知不觉,在天快黑的时候,众人才赫然发现,由于北信君顶着神灵护体的光环,竟然莫名其妙的以雍容典雅大商号的名议谈下了二十七宗生意,最妙的是,当北信君把一切合约谈完了,立定了,解决了,收好后,施施然出去了。

在此,卓孙满笑道:“没想到在北信君这里,一下子就定好了这么多的生意,按约老夫当可得十五万有余也!”老刀也道:“老夫也占了便宜,得二十七万。.”各人自说自己的所得,但在这个时候,王孙满说了一句大实话:“可是……可是……老夫等所得虽多,但北信君得了多少?”老刀心算厉害,道:“怕是三十二万金……”

王孙满道:“我等交易的都是货物,往来都有所出,但是……北信君付出了什么?”

众人这才愕然,感情北信君说了半天,拉下了无数合同,他口沫横飞,几家一问话,不让他们说,只是他自己说,说完盖章,签字,留名,这样一来,他利用众人的货物,替他们把生意做了,可是自己一文钱没有掏,只是拿出了纸制的合约,就此白白赚了三十二万金!

卓孙满也呆了,他呆呆看着放在案边的那些所谓的合约书。其实这些书并没有太大的法律约束,想要不认也是容易的很,但问题在于,这些商人彼此之间都有着自己的龌龊,谁也不信任谁,如果不是北信君在此,他的头上又顶着已经给神话了的光环,让众人相信,再抓着众人急于摆脱赌金的心理,一下子把这件事给做下来了。.不然,让他们自己一户户的慢慢谈,小心的谈,怎么可能会达到如此流水一样的效果。唯老刀感慨,道:“北信君神人啊!”

就此,北信君开创了一个商业神话,他没有掏一分本钱,以空手套白狼的方式赚了一大笔钱。这种事情有一个很好的形容。有一个穷小子,想要娶一个银行家的女儿,求一个智者帮忙,那个人对穷人小子说我可以帮你,但你要把你婚后的财产分我一半。小伙子同意了,于是智者就跑去银行家家里对那个银行家说把你的女儿嫁给某某小子吧,他要给某大企业请去当一把手副董事了。又跑到那个大企业对大老板说你快把某某小伙请来当董事长吧,某大银行家要把女儿嫁给他了!于是大企业老板和大银行家一个碰面,两人说了一遍,都知道智者说的是真的,于是一个把女儿嫁给了他,一个让他当董事长,而在婚后,这个智者也就成了一个相同的富翁。.

这当然不是很确定,有一定的风险,但它说明在生意场上,有很多生意迫于历史的局限性是做不成的,北信君只是借助他身上的光环和身份,以此为一个凭证,把生意谈下来。

老刀郁闷道:“对了,北信君上哪儿去了?”猗梁笑道:“是去见慎到夫子!”

稷门,车马辚辚,一辆驷车很轻快的到了门口,车里的人就是北信君,不过现在的北信君名气太大了,已经再也不可能如从前的那天一样在外头随意的溜哒了,所以要小心。没一会儿,从稷门中走来了一个引路的慎到学生,说了话,出示了府令,然后北信君才飞快的下了车,在旁人还没有发觉的情况下,进入了稷门。

好在现在是傍晚,夜色将至,稷门还可以隐约的闻到阵阵的血腥味,这个腥其实是汗腥子味儿土腥子味儿,但是现在却变得让人感觉是血味儿。那带路的学子叫任弗,是慎子的一个学生,北信君已经明白,这怕就是要跟他去东骑的士子之一。任弗是一个野人,小的时候给慎子收养,也就成了他的学生,虽然他的学才并不大,但为人平静,虽学的不怎么太好,可也是尽可用了。

任弗一边走,一边说道:“自君上昨日和夫子谈过后,老师可高兴了,一夜都没有睡,上午才睡下,后来又醒了,听君上来,忙叫我等迎接!”北信君忙道:“影响了大师的休息,北信之过也!” 任弗笑道:“不妨事的,老师说过,与愚者谈,半句嫌多,与智者言,十日恨短!他说君上是智者中的智者!特别是君上说儒!说得太好了,教小孩子学认字,这本来不就是孔夫子做的事么,他只是教学有成,而无治世之功,亏他的后学一门心思想的不是治学,而尽是当官,不知农,不知法,不通商,瞧不起市农百工,还想任事……”

北信君哈哈大笑,道:“那……要你去东骑当官,好不好?” 任弗回头,脸上露出一个顽皮之色道:“我听老师的!”北信君顿时心怀开敞。这意味着老师已经给他透底了,也就是说这个叫任弗也有一颗想要飞出去的心。没机会呀,有机会执一国之法,这不正是法家的梦想么?现在大国的牛耳是不要想了,但小国的牛耳,为什么不执一下呢?如果东骑是一个野蛮之国,那也就算了,但是东骑来的北信君已经可以证明是一个文明之君,在这样文明之君下想必是可以有一番不一样的生活了。

在法道馆,门前正等着一个人,一见任弗带着北信君来,就笑着迎上来,道:“善愈见过北信君!任弗,你没有给北信君添乱吧!” 善愈本是儒学者,这一点儒家不愧于教育者的称号,在历史的角度,还是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的,如墨子都是先学儒,后创墨的。墨子的大弟子禽滑厘也是如此。还有教出了两个法家的所谓儒家的荀子,真不明白教两个法家的荀子是怎么给算到儒家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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