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来妙笔下不去,好不容易画几笔。
拿起宣纸揉一团,扔进纸篓当垃圾。
这是我最早还是用毛笔写的《无题》,下不去几笔揉一团垃圾还挺“对仗”;这时一写毛笔字我便能想起一张贺卡,曾有我请兰姐转送小静的墨字祝语;记起那贺卡很容易想到一段山路,曾留下宁妹问过我跟着谁谁的疑惑。难道她们在我印象中要随流年淡漠?少年我还偶尔练练大字本是为清心,但潜在隐身留影却不时让我烦乱,黑墨大字肯定还要接触繁体,像“高洁如兰”,又“宁静致远”,想想古人写字真有繁琐累人的乐趣!
其实自然想什么人都无需理由,只要总有些兴趣和爱好就够了,很显然我什么字都也练不好,字里总是莫名其妙出现女子,更可恼的是我什么诗也学写不成,诗中还是弄不进来那些女生。我也不知她们都变成什么样子了,忙着诗字等等我还无暇顾及,充当好学生需要既费时又费力,不到一年便把我学得身疲心惫。只好从那些烦人的过去女子中,找出一根连线先勾搭起来再说,为此我跟兰姐早有过埋伏,我宏伟情书计划从这开始。
这时我跟同学的通信还有两路,一路当然是和在十四中的兰姐,一路自然是和远在吉林四平市的学兵兄,这两位字都写得可以,还略见有几丝文采,都在各自学校胜任班、团干部,只是综合学生素质已不如我。随着学习成绩的逐渐下降,我也有精力去当这样那样的学生干部,在我还没一样样宣誓就职之前,级别早已高到被称为“老干部”。像这种本质上没素质的少年,表面上却容易给人错觉,留下很有潜能和个性的印象,这大多是用来吸引女生的本事,连我学习也是为了增长这种知识。
“老师祝你成为真正的男子汉!”这让我又想起主任钟老师,她对我其实也算不错,在学校第二学年元旦前,我给她寄去一张新年贺卡,这位老师回复了贺卡,最后给我极大鼓舞。这些勉励继续促进我,把作文写得不止是可以,我立志一定写好情书跟这个是分不开的,学校到第二学期我已听烦老师常读我的范文,我又不能拿出和兰姐的鸿雁传书来,也没办法让他们耳目一新。一分文理科,我错误地先选了理,我数学还那么薄弱,带不动逐渐深奥的理化?这阵我学习成绩很明显滑坡了。
搬运工是我最早从事过的职业,那还不到十天的学出苦力,可以让我这一生引以为豪,那年暑假我心血来潮,给父母弄了这么个插曲,我给家人提出想要去干装卸活时,爹妈简直没敢相信他们的耳朵。母亲以为真要让我搬运上三天,我自己也就打退堂鼓了,父亲实在拗不过我,把给我介绍给民工头,那是他管辖范围内的人物,是已隔在几层以下的最低一级领导。在当时的物资局仓储大院,先出了我这么个装卸公子,我面对的不过是些钢铁铜铝和木材烧碱什么的,人们普遍认为我坚持两天就不错,却没想到我是越干越有劲,跟民工兄弟们合作真爽,那种汗流浃背满身咸味的感觉极好!直到父亲不少下级同事说我也还能干,为留些老爸场合上的颜面,我决定第一次光荣下岗。”<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