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会在多年后的一个黄昏里,从偶然翻开的扉页中落下,没有芳香再无声息,窗外那时也许,会正落着细细的,细细的雨。”
“怎么你又想这种淫雨诗?三十几年来头脑还没长大!从春节过来到现在我又忌口,想再来个三月不食肉味!可咱天生是个情种,想吃素是没用的,别装蒜说你会大悲咒!”我说。
“我失恋了!十多年来,才又谈上一回!”阿男说。
我说:“啊!你是指远方宁妹,还是指美国小静?”
他说:“伤心!先别提她们了,她们都是好妹妹!”
“难道你是说好姐姐?她守寡这么些年!”我说。
“就这你还自吹学佛!少没正经乱讲她!”他说。
“不是早有说还在你少年时候,把恋爱一口气都谈完了吗?我这还是你身体怎么能不知道呢?你怎么能在她们之外还会有什么失恋?这年纪老脑筋还要不要脸说话?”我说。
“谁稀罕你这身烂肉!想你睡过多少女子,或说让多少女人睡过你,当然你早不懂什么恋爱了?咱那些学友姐妹早过时了!那些个故事哄哄儿童,再不行只能哄哄胎儿!我作为你精神化身,就没有独立的见解吗?我已厌恶你这身体放纵!”他说。
“请你智慧一点儿,少说戳我心窝子的话!”我说。
“戳人心窝子的事情,你做得还嫌少吗!”阿男说。
“可我滥干早已无所谓,脑子里像还有点东西,依托给你这所谓思想表达出来,然而你却还不如傻少年意识,没可想的你就休眠,失她哥哥什么恋?克制一下迷欲吧!”我说。
“残忍呀!你肉身纵欲舒服了,把精神痛楚留给我,你去做什么糊涂脑子吧!”他说。
“可下辈子我准备转世做女子,我不知女子都怎么想,而你像更爱女子身体!”我说。<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