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跟小静最后那次鬼使神差的巧遇后,我本不该再多的精神梦幻色彩浓重起来,本能既驱使又克制我没紧接寻旧梦,于是我选择等待看宁妹放假回来的态度。那阵我甚至不确定能不能再找见宁妹,可你在那个暑假回来了,让我又找回少女宁妹,使我迷梦般错误导致的情义债,从那时开始已对你们双双欠下。必须承认那已是精神失常的混蛋我,在不该又接近你们时走向了你们,那年你们还都是二十岁少女,说也已是两位女大学生吧!实质还是有浪漫冲动的大姑娘,可姑娘一大那种心思就危险了。少女你们原本就是我率真好姐妹,到那阵姑娘春闺都很难再守,那混蛋我彼时出现在你们面前,本意也只是让你们看看我变相,就外形都自惭形秽得难说,对那残存旧情也没多奢望。”
李比多暂停繁复记忆不堪回首的部分,在他已接连几个星夜的迷幻追思中,像这样记录着精神分析,给两位友妹梦影的寄语,却令他不时感到酸楚,还有些莫名的恐慌!正是细致深入到那些旧日记梦的要害处,才更让他明白往事在演化中远远没有过去。如果像上面留言中所说的那样,他仅是对两位友妹犯下大错误,那还不致使他罪孽感这样深重,尽管年轻时他遭遇如天塌地陷,牵扯到病难父母还有深层家丑,让他难言的隐痛无法给人倾诉,但那时他更不该回身反顾,再把两位友妹当心理寄托!还要无奈隐瞒她们那阵他的迷欲,那一阵他身边已睡有女子。
这原欲男子早厌恶现实世故,在那段少年时日成珍存之后,他为什么疯狂糊弄过一串对象?到他为什么坚决要睡个女子?李比多迷乱心里却很清楚,那时对正上大学的宁妹和小静来说,他还是潜在一个非常大的危险。他懂得她们少女时誓约的深义,那不是有几年疏离能很快淡化的,就像至今时过境迁二十年来,牵引他们迷幻往来的还是那旧梦,即便是到了一、二百年之后,只要那不倒山盟没有解除,如同心底海誓深藏都是迷梦。无论任何人身体终归只能腐朽,都无改世上确有精神不死的灵魂,这不是伟人名人买断专利,每个自然人自在心中都不少精灵。
“夜漫长,近来你常在迷惘中等待梦境,似乎好久没跟自身魂魄对话了,在这又一碧海星空下,我成了你的失魂落魄,仿佛你已被那位宁妹夺魄而去,又如你让那位小静勾魂而走,我现实中往回拉你一把,不得不给你梦故事来个插曲。”我原欲。
“我们再来自己跟自己说话,还能倾吐一点深层隐秘,我真感觉自身已疯狂,外在表现却越发异常冷静;这个世界在我眼里每天都在变异,如同那宁妹和小静每夜都在虚拟,她们远离我却留给我非凡的洞察力,你可知这种实际有多么可怕!在几天前的一个清晨我梦中醒来,又一次模糊记忆中她们同时出现,只留下一种类似寓意的东西,这种寓意反而既明确又真切,那是她们让我去探索爱的艺术,而且是直指人性裸露的那部分,就像她们的身体对我已毫无遮掩,我们都在回归返璞归真的梦里,人生在这昏黑时变得寂寥,需要我们在精神世界里拥抱,为迎接我们相互拥有的美妙时刻,梦中的每个人都在默默准备着,在看似遥远的沉寂中等待爆发,我已能听到她们急促的呼吸。”李比多。
“你这是又在点明她们身为女人的实质,让我混淆她们同样已游离的灵魂和肉体,我还明白她们是要我钻进她们性灵深处,那里有远甚于任何精致皮肉的快感。就像我能清晰看到似在云中的宁妹,只有一层云锦铺在她身下的那片仙界;就像我仿佛还能得见沐浴池中的小静,也只有一层轻纱裹在她身上的那处妙境;在各自的精神领地她们是不折不扣的欢乐女王,她们随梦所想过的一切都在我迷幻中得以实现,包括她们也有各种想满足肉欲的念头,只要在她们梦幻头脑中闪过的我都愿迎合,可以更形象把她们视为我心中活着的玉女雕像,她们软玉般的身体我愿以任何方式去呵护,我梦境中的她们完全是两个唯美爱的艺术结晶体,在那青春晶体的下身流动着不息的琼浆和玉液。”我原欲。<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