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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南爵缓缓闭上双眸，喘息声浓重，莫北焱走上前，一手落在他肩上，“爵，别生气。”

“我没生气！”

“我知道你在气自己。”

“……”

莫南爵背部线条紧绷着，连呼吸都在一点一点加重。

莫北焱握紧他的肩，他能理解他的感受，也能体会，无力与愤怒并存，宁愿对战中受伤，也比连对手都不知道是谁要好。

他们在明，boss在暗。

或者，他们连boss在明在暗都不知道。

“纸永远包不住火，这句话还是你告诉我的，忘了么？”莫北焱勾唇笑了笑，手臂环住他的肩，“他总要露出马脚，总有那一。”

莫南爵撑着的手臂微松，他缓缓直起身体，莫北焱递了杯白兰地给他。

男人轻晃下酒杯，一饮而尽。

莫北焱盯着他侧脸精致的弧度，忽然开口，“李钦拍的那些照片……”

莫南爵握住杯沿的手蓦然收紧，他砰地放下酒杯，“他死了。”

“我知道，”莫北焱点点头，“所以不会是他，那些照片也许是boss故意的，也许是意外……总之不会是他，一定不会。”

只是，别墅里一个房间的照片无法解释。

李钦的巨额存款也无法解释。

莫南爵压着瓶口倒酒，俊脸在灯光下打出层薄凉，莫北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换他也会难受，李钦跟了莫南爵那么多年，落得那样的下场……

他抿住唇，李钦当时的惨状还历历在目。

对不起，原谅我……

他最后的是这六个字，莫北焱眯起眼睛，他看眼莫南爵，也许李钦后面还有三个字，只是他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