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请问您是?”孙兴平问道。
刘潮是多么精明的一人儿,一看这小子就不是龙彪本人,若不然也不会这么客气,定然是狗腿子,便也嚣张的说道:“我是龙腾虎!我刚到这个破城市,彪子呢,说好的要去接我的,他人呢!”
“请问您是从山辽省岗领来的么?”孙兴平问道。
“废特么话,我不都说了么,我从老家过来的,你赶紧给我滚犊子,让彪子来见我!”刘潮在吹牛x的同时,也在庆幸对方的傻x,居然把地址都帮他说出来了,他刚还担心这货问自己所谓的老家是哪呢,这样好了,自己真成二叔了。
“呵呵,原来真是二叔啊!您请!”孙兴平看着刘潮如此牛气哄哄的,而且是一身的土包子的口吻,那肯定是乡下来的了,再者说谁敢在这里瞎胡闹呢,那特么不是找死么,所以他也相信了刘潮的身份。
“彪子呢?”刘潮一瞪眼问道。
“龙爷正在处理点事儿,要不您稍等……”
“稍等个屁!老子没空跟你个小皮子疯杖!家里出大事了!”刘潮暴瞪着眼珠子,骂骂咧咧的说道,好在自己还会说几句辽省的方言。
“来,龙二爷您这边……”
“叫特么什么呢!”刘潮一瞪眼,“你跟我侄子龙彪都叫龙爷,你居然跟我叫二爷!懂不懂备份!叫特么祖宗!”
“龙二祖,您请,您请!”孙兴平一咧嘴,笑嘻嘻的点头,心里却在大骂,‘娘希匹的,跟特么龙彪一个德行,果然是一家人!’
另一边,龙彪正在笑眯眯的看着那被五花大绑的捆住的仇冰寒,一边抽着小烟,一边抿着红酒,还是不是的对着仇冰寒泼上一杯。
此刻,仇冰寒的身上浸是鲜红色的液体,就跟鲜血淋漓似的,一副血腥至极的模样,那被红酒打湿的衣服紧紧贴着她那白皙的皮肤,好在她喜欢穿暗色系衣服,也不至于走光。
龙彪那绿幽幽的眼神尽显贪婪之色,看着仇冰寒就像是在欣赏一幅绝美的仕女图,“没想到,世间竟然有如此美妙的女人,来,再配龙哥哥喝最后一杯,然后让龙哥哥好好的稀罕稀罕你。
说着,龙彪再一次的将杯中的红酒泼在了仇冰寒的身上,然后又自己斟满仰脖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啪啦!
龙彪将高脚杯丢在墙角摔了个稀碎,笑吟吟的站起身,对着仇冰寒说道:“开始吧。”
“你会死的很惨!”仇冰寒目光如炬,恶狠狠地盯着他。
“恩,我宁愿在你身上累死。”龙彪哈哈大笑,猥琐至极,“你怎么不叫呢?叫两声‘不要’让你龙哥哥我爽爽!”
“呸!”仇冰寒那美妙的眸子几乎要瞪出来了,她奋力的挣扎着绳索却也无济于事,看着渐渐逼近的恶贼,已然是慌了神了,咬舌是她唯一能想到的方法……
仇冰寒不可能让这个傻x碰到自己一点,哪怕是一寸肌肤,也是绝对不可能的,看着步步紧逼,口水都要留出来的龙彪,仇冰寒已经别无选了,自己的四肢都被禁锢的死死的,她不会金蝉脱壳的技能……
司徒柏林给了她生命,现在又因他而死,似乎,这就是因果吧。
仇冰寒没有后悔自己管司徒柏林,无论怎么说,司徒柏林是她的父亲,没有他就没有自己。
仇冰寒不会像一般小女孩那样在这种生死的关头还会妄想有什么英雄踏着七色祥云来拯救她,她很冷静,大脑也很清晰,在最后关头如果仍旧没有办法,她只能咬断自己的舌头喷这个可恶的王八蛋一脸鲜血!
“我相信,你一会你见识到我的勇猛之后,就不会用如此犀利的眼神看着你龙哥哥我了!”龙彪一边走,一边脱着衣服。
近在迟尺,仇冰寒已然绝望,正在她准备用她那洁白而整齐的牙齿咬断舌头喷丫一脸血的关键时刻,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麻类隔壁的,那个混蛋,特么的不想活了啊!”龙彪大骂一声,转过身,愤怒的咆哮了一声,“谁!”
“龙爷!是我,孙兴平!”门外,孙兴平带着不断想自己发火臭骂的刘潮光光的敲着门,“您二叔从老家来了,出大事儿了!他说您要是耽搁了会死人的!”
“次奥!谁?”龙彪瞬间愣了,自己哪特么有什么二叔,大步转身走过去打开门,怒瞪着双眼,“麻类隔壁的,到底什么事儿?”
“龙爷,是您二叔来了。”孙兴平紧忙闪身指着刘潮说道。
“二叔?”龙彪眉头一皱看向了刘潮。
“恩,是我。”刘潮便应了一声。
听到这的孙兴平才松了口气,这小子果然是二叔,龙爷都开口叫了,便急忙说道:“龙爷,您二叔他老人家……”
“去你麻的!他是你祖宗!”龙彪抬腿就踹向了孙兴平。
孙兴平滚倒在地,却也忍住疼痛笑嘻嘻的回应道:“对,你的二叔就是我的祖宗……”
“傻x!”刘潮瞥了一眼地上的孙兴平,猛然的掏出准备好的水果刀朝着龙标刺了过去,他已经看到房内被五花大绑的仇冰寒了,所以必须要先发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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