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伟嘻嘻笑道:“想,却又做不到。”
莫雪仪看着他:“怎么说?”
“我想做个好人,同你在一起,又只能做坏人。”
“你这家伙,是我教坏你了吗!”
“不是,是因为你太漂亮,我做不了好人嘛。”
“哈哈,男人嘛,可以理解。”
“那我继续做坏人?”
莫雪仪狠狠踢了他一脚:“你本来就是坏人嘛,硬要嘴巴充高尚,这样的人更坏,更可恶!”
嘉伟仰头躺在藤椅里,两只胳膊搭在椅背圈上,跷起了二郎腿。清风清爽,啤酒在毛孔里渗透,让人格外兴奋。看着莫雪仪的脸,嘉伟感觉就是舒爽。
突然,他发现自己心里隐隐怀着悲壮的怒气,那就是对胡惠和同钱玲玲,嘉伟强迫自己抑制着,不让这悲壮和怒气变成偏执和行动,让目前还算幸福美满的生活继续下去。
莫雪仪也不再说话,就着酒香和食物的芳香,让旖旎的情感在室内回荡,在沉默中寻找对方的心灵,感受这温馨的气氛。
出来的时候,莫雪仪附在嘉伟耳边说:“走,陪我到我家里玩。”
嘉伟跟着她下了楼:“玩就玩啊,钱总不在,别这么神神秘秘的好不好?”
出了电梯,莫雪仪转过头笑呵呵地说:“我就想给你惊喜嘛。”
嘉伟嘻嘻笑道:“你每次都给了我,我都喜了呢,还有什么惊喜啊。”
莫雪仪瞥了他一眼:“那是你心态不对,对上帝的恩赐没有敬畏之心。”
嘉伟不置可否,还是慢悠悠地跟着她往她家里走。
上了楼,进了门,止住脚步。莫雪仪关上了窗帘的内帘,阳光透过玻璃窗和内帘,细碎地打在她身上,在她浑圆的肩膀和蓬松的头发间跳跃,很有情趣。一切都安静美好,仿佛一幅岁月静好的画面。
嘉伟觉得有些无力,心里产生了沦陷的感觉。看着窗外栖息的飞鸟,还有院子里洁白的玉兰花一动不动地站着,让窗外洒进来的阳光,温暖了一身。
“还呆着干什么,过来给我按摩啊。”
“爱抚就是爱抚,别用错了词。”
莫雪仪笑了:“那你爱我吗?”
嘉伟木着脸:“不知道,我只知道摸。”
莫雪仪可不计较:“摸了就是爱,只是如果没有注入真情,爱的质量不高而已。”
啊,这是什么逻辑!这时候,嘉伟还真佩服莫雪仪的淡定和低调。在沙城宾馆这段时间,自己恶心过,放松过,虚荣过,功利过,甚至也学着别人的样子算计过,经过了辛苦、煎熬、焦虑和绝望,一直挺过来了,要说心态和修为,比她差远了。于是,激情喷涌,将她抱到床上,同她大战了好久,也不管它是情还是欲,都奋勇作战。莫雪仪也一样,彼此满足了,讲究那些有必要吗!不累吗!
第二天,钱玲玲回来了。这次没有带嘉伟出去购物,自己也没有去做美容,火急火燎地要嘉伟早早上了床,关了灯,在黑暗中摸索着嘉伟的身体,一下子抓住了关键部位。嘉伟也积极配合着,按摩和抚摸手法一并使用,直到他的手游移到她湿润的两腿之间,钱玲玲才像缺氧的鱼一样把嘴伸出来,伸长了脖子,朝嘉伟吻过来。
吻着,吻着,声音越来越响了,那声音让嘉伟的牙齿发酸,身上发痒,甚至感觉毛发都竖了起来。抬眼看窗外,月色朦胧,树影摇晃,如同巨大的魔抓,张牙舞爪的。这时,嘉伟觉得钱玲玲就是个女魔头,正张开血盆大口,在等着吞噬他。他感到孤独,仿佛被世界抛弃了,扔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