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明一w高悬着的心这才落下地,能攀上这棵让他仕途光明的大树,就算让他舔对方的脚趾脚也在所不惜无怨无悔。现在他可是后悔先前不该对谢军良那样的态度,恨不得找个地方狠狠地扇自已几个大耳括子,让自已以后记着不要再犯口贱。
谢军良又认真的说,“老宋,还有一件事得麻烦您老人家。”
“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千万别说麻烦这两个字,我可承受不起的啊,你吩咐吧!”宋时明忙不迭地说,感觉谢军良越对自已客气,这两人的距离就越来越远了,心中很是着急,所以不管谢军良要说什么要求,他都会极力满足。
“聂隐父亲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哦,这个事啊,好办,兄弟,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办,一定办得妥妥的,让你满意。”
“老宋,你这话我爱听,谁叫咱们是好兄弟呢,哈哈哈哈。”谢军良拍拍宋时明的肩膀哈哈笑了起来。
宋时明也笑着附和,“说得对,谁叫咱俩是好兄弟呢。”不过笑得比哭还难看,他知道他以后的日子将被眼前这个人牵着鼻子走的时代了。
谢军良继续追问,“不知道老宋你什么时候处理?”
“明天吧,哦不,今晚……现在我就去。”看着谢军良似笑非笑,宋时明急切地说,生怕说错了什么似的,并把手放在车门栓上。
“如此最好,你先下车去办吧,我在这儿候着,明天中午我请你们一班兄弟们一起吃顿便饭,咱俩好好量着如何去请我堂叔叔吃饭的事情。”
宋时明听了喜上眉梢,颇有些感激涕零握着谢军良手,“良子啊,我的好兄弟,老哥以后的前途就拜托你了,之前的不愉快的事情请兄弟一定要原谅啊,以后一定重重谢你。”
“不客气,谁叫咱俩是兄弟呢!”谢军良也是一脸真诚地笑着,不过心里却笑得要死,回想起来,真是爽快极了,居然如此这般轻易而举地拿下这头老狐狸,早知如此,不如早祭出堂叔这尊大佛来。
…………
漆黑如墨的雨幕中,一辆打着雪白远照强光的丰田皇冠迎着肆虐的雨鞭,在宽阔平坦的马路上朝安平镇方向飞驰。
车上坐有五个人,个个心急如焚,忧心忡忡,他们是王大龙父母及其叔父叔母,开车的是王大龙唯一的堂弟王小山。
今晚他们刚入睡,王天发接了儿子手下一个小弟打来的求救电话,迅速通知弟!弟王天来一家人。
因为两家房子挨着的,五个人马上坐王天发的豪车直驱安平镇。王天发不习惯在雨夜里开车,就由一直在外面学修车的王小山驾驶。
一路上王天发老婆宋雨明低声啜泣不己,弄得本己焦躁万分的王天发大喝,“哭死啊哭,又没死人,哭的人心烦。”
接着又恨声道,“聂年丰啊聂年丰,倘若我家大龙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非要把你们全家人陪葬不可。”一双望着车窗外的三角眼中射着悸人的凶光。
“伯伯,伯母,龙哥一定没事的,他体魄那样强壮,这只是骨折,以他坚强的性格应该没有问题。你们也不要胡思乱想,要是急坏了身子不划算。”王小山安慰着伯父母,仍熬嵘竦目趴斐怠
王天来点头说道:“是啊,小山说的对,你们不要过份担心,大龙那孩子一脸福相,能逢凶化吉,不会有危险的。”
王天发双手捧着猪鬃一样的硬发,长叹一声,“但愿上天保佑。”双手使劲绞着,心中稍微宽慰了一点。
王大龙是他们的独子,从小娇生惯养,养尊处优,长大后变得脾气暴躁,最是受不得半点委屈,哪曾吃过如此大的亏,毫无疑问,这次事件对他的打击绝对大。
王小山不愧是开车高手,一辆2.5l皇冠车硬是让他开出4.0l的跑车味道来,不算短的十五公里路程仅花了八分钟就到医院大院内。
这个时候雨似乎小了点。
一见到黑暗中闪着耀眼光亮的门诊部字样,王天发俩夫妇的心再次悬了起来。
在下车撑伞遮雨的那一刻,王天发无意中瞧见前面十米处的雅阁车上,里面亮着淡黄的灯光,一个面孔粗犷眼神犀利的男人正透过挡风玻璃紧紧盯着他,那眼神象刀片一样锋利,令他有种无处藏身的感觉。
素来骄横跋扈的王天发没由来的心里一慌,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急忙扶着老婆的肩膀快步走上门诊部前面台阶,刚好碰上一个认识的小混混,于是引领着他们五人朝里面手术室走去。<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