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身后传来拧锁的声音,房门被打开了,一个声音正不满地说:“谁啊,咱们不是在电话里说了,你那鸡太贵了,我召不起,你怎么还要亲自送上门来呢,真是的。”
但见浑身瘦不拉几的只穿着大裤衩的阿堂站在门内,他睡眼朦胧,边说边还打着呵欠,那样子有说不出的滑稽可笑。
“鸡价?召不起?难道你还召鸡,然后你竟然后把我当作做妓的了,你个混蛋。”厉新雅先是惊讶,而后象是听明白似的,小脸顿时通红,同时怒目圆睁,那表情要多难堪就有多难堪。
不过,阿堂那些排骨身形,直接让她给无视了。
虽然召妓在曼谷这边属于半公开的活动,但厉新雅是天朝人,本土要长的gz城的人,骨子里头都流淌着天朝人传统的血液。
她平时最看不起的人就是那些做妓,认为她们是自甘坠落,败坏社会风气。
那些**的人,至少都是四肢健全的人,随便进个工厂上班也要比做这一行强多了。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现在居然有人把她当作做那个行业的失足女。
她从小就是天峰会的小公主,千人宠,万人爱,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
“那个,原来是厉大小姐,不好意思,口误,口误。”阿堂眯着那双细眼,忙不迭地道歉。
“哼,难得与你这样的人计较。”厉新雅朝阿堂直翻白眼,脸上表示很不耐烦。
然后,她又说:“齐凤叫我向你传达命令,就是要你去三楼看看聂隐,这都过去快二个小时了,他怎么还没有上来呢,莫非是与别人发生的什么冲突。”
“是吗,原来为了这个事情啊,那行,我就夫你们两们美女代劳,跑一趟吧。”阿堂笑地说,回想起来了也有些奇怪,这快过了二个小时的时间,这个聂隐居然还是没有上来,真是有些奇怪。
“所以啊,你快去吧,我们等着你的消息呢。”厉新雅催说道。
她没有别的意思,只想这个农民工能快点离开自己的视线,这样她的心才感到好受了一点,因为她好象己闻到了阿堂那股油腻之气味,这种味道只有那种经常不洗澡的男人身上才能产生的气味。
她不可能当面说出定,只是暗暗地催促着。毕竟她是一名大家闺秀,怎么能没有一点儿胸襟呢。
阿堂回房内将衣服穿好,又着实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梳了一个人模狗样,这才信心百倍地走出门来。
幸好厉新雅进了房间,否则又会对他一阵嘲笑。
在卫生间里边梳理头发的同时,阿堂还不忘记在身上敏感处喷些香水,弄得浑身上下都喷喷香。
他心里在想,说不定去了三楼,还有可能遇到艳遇呢,得先准备准备,万一有机会,就大胆上前。
随即又佩服聂隐那个小子桃花运实在太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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