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温言这话虽说的委婉,可要赶走她的意思也很明显,江舒晚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呢,只不过楼下宴会人是多,可她又不是主人家,哪里用的着她,连忙就道:“就是楼下人太多了,我才想在你这儿躲会儿清静的,聿城该不会不欢迎吧,再一个,我还想跟你再聊聊你治病的情况呢。”
总之就是,她不亲眼看到江聿城将这药喝完,她是不会离开的。
江聿城看了江舒晚一眼,最后只能应付道:“行,正好这药烫的没法入嘴,咱们边聊边等吧,姑姑,你想问什么啊。”
“给你治病的那位老者,当真是你无意间遇到的?那他给你治病的时候就没跟你说些什么吗?”
江聿城摇头,“没有,什么也没说,他只说我的病很麻烦,想要治好几乎不可能,但能给我调养一番,让我身体没那么难受。”
这点江聿城没说谎,虽说给他治病的并不是一位老者,可宋时薇也的确是什么都没和他说明白,治了一个多月的病后,他也的确只是身体上舒服了很多。
当然了,病能治好这一点,他自然是不会和凶手直接言明,他解释道:“我不想让爸妈担心,所以中午回来时没说实话,但那位老者说的很明白,我病的太重了,腿也瘫痪了很多年,基本是没治好的可能,持续喝药最多就是让我不全身瘫痪以及发病的时候不那么难受,但我治了一个月了,发病的时候还是很难受,至于瘫痪,现在还没怎么感觉出来。”
一听江聿城这么说,刚刚头脑已经哭的混沌的江舒晚当即是松了口气。
其实江舒晚的这些问题要是放在以前,他是真不会发现这人有什么问题,因为江舒晚不光是从小就这么跟他说话,跟全家人亦是如此,江父以及江爷爷江奶奶给出的解释是,江家就这么一个闺女,打小就偏疼了一些,再加上江舒晚又聪明,小小年纪就入了医学组织并占有一席之地,人家也有傲的资本,那性格自然也就越发的刁钻,说起话来自然也就越发不好听了。
江母实则和江舒晚是有些处的不太好,可谁让江聿城打小就生着病呢,再加上江舒晚天然的身份——
总之就算是之前处不好,之后也得是哄着的份。
说白了就是,人家从始至终都是这样,说话不过脑子,想问啥问啥,也许说话难听了,可这一家子人,从老到小几十年,通通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她,自然也就没有觉得江舒晚的为人及说话的方式有什么问题了。
还有一点,哪怕江舒晚说话不好听,可到底是自己的亲姑姑,这么些年在表面上那也是尽心尽力的在帮他治疗,谁又能想到亲姑姑会给自己的亲侄子下药呢。
至于这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只是这个原因——
江聿城觉得他需去查查,可下药的事情也是实实在在的,他这会儿不仅要防着对方朝他下黑手,还要搜集好证据,如若能光明正大的报复回去肯定是更好,但就是不能,他也不会轻易的放过对方。
……
此时的江舒晚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暴露了,依旧在和面前的侄儿聊着‘修养经’,而经过这一时间的闲聊,反倒令她之前慌乱的心得到平复,再次面对江聿城时,和平时简直没什么两样,从容不迫没有半点儿害过人的迹象。
可想而知,这人心性该如何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