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亲吻她的泪水,汹猛的野兽变得温柔,在她又一次浑浑噩噩没有防备之际,他彻底的沈入。
她好不容吻止住的泪水,又重新落了下来。
连咬他,都没有半点力气了。
他的药效早就发作了,为了安抚她,他一直强忍着,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没有精力跟理智再强忍下去。
此刻,他就如同一头放出闸的猛兽。
野性,张狂,嚣张,强悍――
攻击性,侵.掠性,征服性,十足。
她张着嘴巴,想要尖叫,他俯身,将她的叫声,全部堵了回去。
……
宁初以为这种对她来说,近乎于折磨的痛苦,要持续相当长一段时间。
但是随着男人的一声重哼,痛苦,结束了。
宁初沾着泪雾显得湿漉漉的长睫颤了颤。
脑子里还有些懵。
就完事了?
有没有五分钟?
如果她没记错,在凤山,他的战斗力可不止这点时间……
主卧室,有片刻的死寂。
男人的呼吸,很沉很沉。
她不知道,他中了药之后,先是在湖水里折腾了十多分钟,后来她走了,他又在沙发上试图自己解决,她重新返回后他又耐着性子安抚哄慰她……
来来回回,他忍了将近一个多小时。
一直紧绷的身体,本就达到了极限,再一碰她,就如爆.炸物只需要一个导火索。
宁初对这方面不了解,她只感觉到头上男人的阴沉,她小心翼翼的打破沉默,“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
正好她在这方面没什么需求,甚至还很恐惧和排斥,他有隐.疾的话,她自然不用担心他需求望.盛,她要天天侍.寝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