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另有他人?(1 / 2)

贺熙朝 裤衩辟邪 0 字 2023-07-07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以花恨柳与独孤断两人的脚程,不过盏茶工夫他们便由城内奔到了城外大营中。

军中的守护更为紧密,更何况还要穿过数万人才能到得了中军大营。忙于隐藏身形不被发现,等两人摸清公孙止意等人的军帐,已然过去了半柱香的工夫――竟比着从城中出来的时间还长。

轻舒一口气,二人慢慢靠近烛影中依稀能见人在其中活动的营帐,正要靠上前去,却见帐帘儿突兀掀开,正是穆塔匆匆出来。

他去干嘛?眉头一皱,花恨柳朝身后的独孤断点点头,后者会意也当即跟了上去。

“公孙先生,虽然我知道您向来想得长远,却扔不明白今晚您为何如此安排?让那笛声怀疑我们的好处又在哪里?”听这毫不掩饰的声音,花恨柳听出正是孔仲义在说话,只不过听他的语气,似乎对公孙止意颇为不满,隐隐有质问之意。

“孔将军,我在路上时也早就说过这件事不是我吩咐办的。”帐内公孙止意唯有回以苦笑。在往回赶的路上,孔仲义就曾问过自己为何安排孔雀舞箭误射,不过他心中清楚自己没有下达这样的命令,自己周边的人也不会在没有接到自己命令的时候擅自行动……无奈的是,孔仲义一直不相信。

“可是……”

“叔叔!”孔仲义又要开口说话,却被一旁的孔雀叫停,只见她并未对孔仲义说些什么,而是上前直接走到公孙止意跟前抱拳道:“误会公孙先生了,您别见怪,我叔叔也只是心急对我们双方的合作不利,先生如果有气还请责罚孔雀,千万不要耽误两家……”

“孔雀,你这是干什么?”孔仲义在一旁看得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为什么要向公孙止意道歉?他还没将这件事的始末脉络理清楚,从哪点可以证明自己说的不对呢?

“呵呵,孔雀小姐见外了,我自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对你二人、对你孔家有何不满,更不会因此事影响到我们双方的合作。”公孙止意微笑着回应孔雀道。

“谢谢先生了!”孔雀满脸感激道,等公孙止意示意不必客气她才退回转身向孔仲义一字一顿解释说:“向我箭筒中放箭的并非公孙先生,而是有人故意害我以此置我于死地。”

“什么?”孔仲义大惊,之前孔象死在昆州就已经对他兄弟二人的感情产生了不利影响,如果这一次跟自己来的孔雀也发生了意外,那自己回去以后岂不是要以死谢罪了?更严重的是,他个人身死倒也无妨,若是这孔家稍有些出息的孔雀也遭人暗算,那他兄弟二人辛苦占据的地盘谁来守护?他们辛苦练出的精兵谁来统领?他们孔家称雄世代、光耀门辉的宏志又应该让谁来继承?

“拱手让人”并非是危言耸听,要知道便是在整个军中他公孙止意的威信也同样很高!

不过,若真如孔雀所言,那么又是谁动的手呢?

看着孔仲义脸色由红变白,孔雀知道自家叔叔已经开始逐渐平复情感,她便理了一下思路道:“我也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就只是猜一猜,倒是还要请公孙先生帮忙听一听我分析得有没有道理……”

“无妨,这个本应是我们一起来商量的事情,你不妨说一下你的发现,我们一起来找出那人。”公孙止意点头,招呼孔仲义、孔雀坐下谈。

“其实要分析的也不过是三个人,除了笛家两兄弟,另外一个便是那愁先生了……”话说到这里孔雀不禁好奇,“先生所说那人是‘愁先生’到底是真是假呢?该不会笛声忽然找来人假扮的吧?目的是要注意先生的注意,好是您无暇顾及……”

“是不是真的现在还是不好说,不过暂时看不出来是假的。”公孙止意笑笑对孔雀道。

“想来也是,您看他处处锋芒毕露,与您针锋相对,哪里有作为‘先生’的样子啊!”孔雀回忆起这所谓的“愁先生”被判断为假的后很快又反咬公孙止意也是骗子,不禁感觉好笑。

“不,这倒没什么可说的,毕竟若真是新一任的四愁斋‘愁先生’,对他了解的人并不多,如果不是长久接触是绝对不会让人看出是什么脾性的。”公孙止意摇头道,“到底是虚假冒牌还是货真价实,尚需继续看下去,总之小心应对便是。”

“嗯,谨遵公孙先生吩咐。”孔雀点头道。

“你这样问,是想说那人是这放箭之人么?”一旁的孔仲义不解:“可是他若有心害我们,为何还要故作大度地放我们一马呢?”

“叔叔,我可没这样说。”孔雀摇头,想了想又道:“这人放我们一马或许是想故布疑云、混淆咱们的注意,毕竟若是在那时的情况下被人解救,心中总是要存些感激之情的。不过……”说到这里,孔雀嘴上一顿。

这一顿却让一旁静等着听结果的孔仲义不满了,禁不住他再三催促,孔雀还是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出:“不过,我感觉那人并不是放箭的人,虽然他也有像刚才我说的那般故作姿态的可能,可是我的营帐在哪里他不知道,我用的什么武器他不知道,便是刚刚他初一看到箭筒时,还是一副惊讶的模样,这不可能是故意做出的……如此看来他便完全不了解其中的情况了,怎么会有时间安排藏箭呢?”

“有道理。”公孙止意点点头,仿佛是又记起什么似的又道:“方才路上一直被追问,却忘了告诉两位那名捧上箭筒的护卫已经找到了,只不过却成了一副死尸而已,据穆塔的分析来看,应该是服毒自杀。”

“服毒?死了么……”孔仲义脸上微赧,毕竟方才那一路上多次相问的那人便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