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官就是个穷小子出身,肯定粗了,张大人出身显贵,肯定不粗,一定很细了!既然你如此笃定说我所献之物乃是假祥瑞,那么为何不敢和在下赌一把呢?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说,你不但细,还是个无胆之辈!徐淼一脸揶揄的神色,冷笑着看着张显平,还有意无意的朝着张显平下身瞄了一眼。
这话里有话,有人立即就听出了徐淼的这话的含义,当时就忍俊不止,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徐淼这是当众羞辱张显平,说他某个地方很细。
男人绝对不能被人嘲笑细,张显平被徐淼的粗鄙给气的血往上涌,还没法还嘴,一时间顿时被气的面红耳赤,彻底被逼到了死角。
刚才是他跳出来第一个说徐淼所献之物即便不是葛根,也是其它假货,现在被徐淼逼着打赌,他可以说是退无可退。
现在他要是退缩的话,那么便会被徐淼耻笑他不但细,还是个无胆之辈,于是他一张脸涨得通红,对徐淼吼道:“打赌就打赌,你说怎么赌?
“我敬魏大人乃是君子,刚才说以我这条命赌魏大人两年俸禄,但是你张显平却不配!因为你乃是小人!所以要赌的话,我也不和你赌命,就跟你赌这官身!
你这户部郎中乃是五品,我县男的爵位也是五品,有胆就赌官身,如果我手中之物乃是假祥瑞的话,那么我愿意被陛下罢官除爵!
但是如果我所献之物,确实乃是祥瑞的话,张大人你就要立即辞官滚蛋回家!你可敢赌吗?
不敢的话,如若不敢的话,那么就趴下把我的靴子舔干净,我就原谅你刚才对我的污蔑!
这话说出口之后,周围的人都震惊了,官场自有官场的规矩,就算是撕破脸,对于文官来说,斯文还是要的。
可是徐淼今天却完全不顾斯文了,直接就说出了这种粗鄙之言,这也就是说徐淼今日算是彻底和这个张显平撕破脸了。
张显平被徐淼的话气的浑身哆嗦,他活了四十岁,这还是第一次遭人如此羞辱,虽然内心发虚,但是却已经被徐淼彻底逼到了死角,现如今如果不敢和徐淼对赌,那么就等于自己承认,他刚才是诬陷徐淼。
于是张显平被气得浑身哆嗦着指着徐淼怒吼道:“徐淼,你粗鄙!粗鄙!我等乃是斯文人,尔等如何说出如此粗鄙之语?
徐淼冷笑一声道:“我本来就是武勋,粗一点实属正常!你细你还有理了?
张显平差点被气的当场吐血,指着徐淼哆嗦了半天,却骂不过徐淼,只能狠狠一跺脚,对徐淼吼道:“好!老夫和你赌!
这时候魏征实在是看不过去了,虽然他看出来张显平这是出于私利,在处处留难徐淼,但是徐淼如此把张显平撕的斯文尽丧,也有点太过分了。
于是魏征厉声说道:“不可!徐淼,休要胡来!
这时候旁边一个大嗓门响了起来:“好!有种!我尉迟恭可是都听见了!这个赌约就算是立成了!大家也都看见了吧!这可是这姓张的亲口所说,要和徐小子对赌的!
大家也都在这里做个见证,一会儿要是谁输了的话,可不许反悔!谁要是反悔的话,我尉迟恭第一个不答应!
当尉迟恭的声音落地之后,顿时一帮武将们一个个都扯着嗓子叫到:“是呀!咱们可都亲眼看见了,这赌约算是立下来了!谁都不许反悔!
魏征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觉得今天张显平要完蛋了,徐淼如此底气十足,那么应该是有备而来,他手中托的这块东西,搞不好真的是一种新粮食。
于是魏征的脸色很是难看,有心想要劝阻但是这个时候在一群武将的故意起哄之下,木已成舟,多说无益,于是只能叹息一声,转身退回到了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