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这个老泼皮居然还如此嘴硬,拒不认罪,他岂能对这老不死的客气,于是当即大声应喏,招手叫来了手下。
老泼皮迅速的就被扒光,眨眼间就被扒成了光猪,这老家伙吃的脑满肠肥,一身肥膘,加之养尊处优,一身肥肉不说,还皮肤很白,被扒光了之后,果真就如同一头剃了毛的白条猪一般。
接着他便被人面朝着刑架绑在了刑架之上,浑身颤抖着发出了凄厉的尖叫声:“你们这是严刑逼供,你们这是有辱斯文!老夫乃是耕读世家的读书人,你们岂能如此待我!我要到长安告御状,老夫要告你……”
未等这个老泼皮叫完,一旁早就虎视眈眈拎着一根五尺长的藤条,在等着用刑的徐家护卫,此时狞笑了一声,拧腰垫足,以足尖为发力点,小腿带动大腿,大腿带动腰部,上身旋转又带动肩膀,大臂带动小臂将手中的藤条高高抡起,然后用尽全力奋力将藤条抽向了这个老泼皮的肥臀。
藤条破空的声音都带着啸音,以几乎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破开空气,只听啪的一声类似引爆一般的爆响声响起,藤条重重的抽在了那个老泼皮的屁股上。
老泼皮的咆哮声顿时戛然而止,肥胖的身躯重重的撞在刑架上,他目呲欲裂,眼珠努出了眼眶,整张脸都顿时扭曲了,嘴张的老大,但是却发不出声音,屁股上的疼痛感,几乎撕裂了他的灵魂。
而他只觉得自己的魂魄在这一瞬间,似乎都想从自己的肉身之中挣脱出去逃走一般,那种尖锐到了极点的疼痛,几乎让他神经都要绷断了一般,疼的他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拼了命的张大嘴巴,朝肺里吸气。
良久之后,他才多多少少放松了一点,这才从嗓子眼里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如同女人一般的凄厉尖叫声“啊……”
只是一鞭下去,这老泼皮便当场就屎尿横流了起来,被抽的彻底失禁了,肥胖的身躯挂在刑架上,如同抽了筋一般瘫软了下去,要不是双臂被绑在刑架的横杆上,他一定会如同一滩烂泥一般的瘫软在地。
他浑身剧烈的颤抖着,就如同中电了一般抽搐着,发出着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他从来没体验过这种疼痛,也从来没想到过,被藤条抽屁股,会如此之疼,这种疼简直是深入骨髓,似乎可以撕裂灵魂,疼的让他痛不欲生。
老泼皮这一刻甚至连死的心都有了,歇斯底里的用惨叫声来纾解那不可忍受的剧痛。
可是他的惨叫也没有持续多久,刑房之中便又响起了藤条破空的啸鸣,紧接着就又是一声清脆的落肉的爆响,老泼皮的惨叫声登时就再次戛然而止。
又是死一般的沉静,过了几秒钟之后,老泼皮发出了比第一鞭之后更为凄惨的惨叫声,并且开始大声求饶:“饶命呀……我不敢了……我……”
第三声藤条破空的啸声再次响起,第三声藤条落肉的爆响也再次炸响,老泼皮这次没有再惨叫,而是浑身彻底瘫软,如同一条死肥猪一般,挂在刑架上,彻底晕了过去。
一口凉水喷在了老泼皮的脸上,老泼皮哼哼唧唧的苏醒过来,涕泪横流这一边呻吟一边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我招了……我招了……”
仅仅三鞭,这陈家的家主就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不但把他指使家人干的那些缺德事都招供了出来,甚至连他京师之中那个当员外郎的侄儿给他写的信也招了出来,将他侄儿信中所写的内容都给招供了出来,甚至还供出了他平日里和别人来往书信藏匿的地方也供了出来。
徐淼听了之后,立即命小牛连夜辛苦一趟,赶往陈家庄子,把那些和别人来往的书信都给起获回来,那些书信都是实证,不容有失。
这次能不能把陈家彻底给除掉,那些他和一些人来往的书信将起着关键作用,有了那些东西,就能把陈家的案子做成铁案,神仙都不可能再为他们家翻案。
什么严刑逼供,屈打成招,在那些书信的面前,都没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