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月夜骑士醒着，我想我会征求他的意见，但我并不知道他是否会醒来，所以我只能把钥匙交给雪莉·杨。我毕竟只是一个协助者，我并不要求荣誉和收获。”

汤加比的话说完，丽丽丝觉得有点奇怪，她转头看到楚门脸上带着一种古怪的表情，这表情一闪而逝，仿佛未曾存在过。

楚门只是提出问题，“那您为什么说这份灵文是神阶？灵文还有位阶之分么？”

“灵文没有位阶之分，但它所指向的英灵有位阶之分。”汤加比说，“您作为魔药大师的助手，肯定知道在调配不同的魔药时，灵文的选择十分重要，甚至可以决定一剂传奇魔药的威力。”

当然。楚门和丽丽丝都点头，灵文最重要的作用还是赋予人类非凡之力，当然，从灵文中也可以提取‘特性’，获得武器，但那并非最要紧的用途。

“所以当一篇灵文是指向可以晋升‘神话’位阶的灵文时，我们就会说它具有‘神话’位阶，而这种灵文，往往具有自我意识的。”汤加比说。

“自我意识。”楚门重复这个词，它很有趣，又与楚门之前判断自己所中的污染时用词相符。

“那是指什么？”丽丽丝则问，“灵文如何呈现对自我的认知？”

“这个莪也不知道。”汤加比摇头，“我只是在书中读到过这些知识，所以非常想要亲眼见证一次神级灵文的存在。”

“翻译它有什么风险么？”丽丽丝再问。

“肯定会被污染。”汤加比说，“无论如何小心，也无法避免来自它的污染，它甚至会考验翻译者。”

“真是太有趣了。”丽丽丝显露出向往的神情，“我希望刚才被污染的人是我。”

楚门相信丽丽丝是真的这样认为，他十分佩服丽丽丝这种甘为科学受到污染的献身精神。

“污染会只有一次么？还是会重复多次？”楚门问。

“这无法判断，也许只有一次，也许有很多次。”汤加比说，“一直到您通过考验。”

“那我们必须小心了。”楚门对丽丽丝说，“我觉得我还没有通过考验。”

丽丽丝立刻流露出担忧的表情，她知道楚门不会放弃，但接下来会更加危险。

“我们得做好万全的准备。”楚门强调。

“什么样的准备？”丽丽丝不明白。

“至少要好好睡上一觉，饱餐一顿，我都要饿死了。”楚门说。

这几天里，楚门都在家里，只靠着丽丽丝喂来的一些牛奶维持生机，现在醒过来，匆匆赶到比赛场地，肚子里仍然空空荡荡，丽丽丝只顾着高兴于楚门的醒来，却忘了这一点，她忙是向书记官申请一份餐点。

“尊敬的三位参赛者，发现一份神级灵文的消息，我将会向国王进行传递，它非常重要，所以请三位不要介意。”书记官一边为楚门安排餐点一边说。

参赛者们当然无法拒绝这样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