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军奔驰速度甚快,眨眼之间已到切近。带队的将官早就看见路边有人,也自奇怪。平日马队到处,鸡飞狗跳,百姓躲之不及,今个这老头好大胆,居然不躲不藏。明目张胆立在一边,敢是不想活了,离这将官最近的两个军卒,也是命里霉运,不等上司发令,从背上摘下弯弓,各取羽箭,搭扣上弦,望常明白就射,这辽军生活在大漠草原,骑马射箭是看家的本领,自付箭到人亡,肯定没错,况且现在仅距五十步远。
常明白见两支羽箭一上一下,直奔自己,心里骂道:“狗贼大胆,本来爷爷还想找事呢,居然还敢惹我。”左手连抄,望两支箭握在手中。.瞧瞧辽军已切近,高喝一声:“看箭,左手一扬,两支箭一左一右,直奔那两个军卒,这两个军卒射出一箭后,以为定可奏功,那能想到箭居然又回来了,马快箭疾,两者一凑,两支箭不偏不倚正中两个军卒咽候。两人叫都没叫一声,双双落马,其余辽军顿时一惊,齐齐将马一勒。这辽军骑控之术也真是高绝,正在急行的十余匹马,顿时刹住不动,辽军兵卒纷纷拨刀怒骂。常明白双手一背,站在道中,冷笑不语。
带队将官因今日有要事在身,本来不想惹事,常明白若躲开,他绝不会管,那想常明白居然射死他两名手下,这可就不能不管了,这将官抽出宝剑,指着常明白喝问:“老儿,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杀我部下。.”常明白冷笑一声,道:“辽贼,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在我大宋国土上横行。”辽将一听,就知道这留着山羊胡的老头是在故意找茬。将手一挥,身后四名军兵纵骑扑上,挥刀砍向常明白。
这辽军刚才见到常明白挥箭射两名同伴,知道这老儿手头有点工夫,故而一上就是四个,两左两右,打马而出,抡刀下劈,常明白屹立道中,一动不动,见前两人快到跟前了,才双脚用力,跃起空中,两名辽兵刀已劈下,心想老头必死无疑,却不料一刀劈空,身子一歪,常明白双脚疾点而出,两个辽兵猝不及防,面门上各中一脚,两人大叫一声,滚落马下。
后边冲过来的两名骑兵,想法和前两人一样,忽见前面情形突变,不由一愣,常明白身在空中,疾掠而前,就趁辽兵一愣的工夫,已扑到身前,两掌拍出,虽说常明白功力不深,但那是和周海的一流高手相比,对付这些寻常壮汉,还是淖淖有余,两名辽兵挨这一掌,那承受得了,早被震晕跌到马下。.
常明白飘然落地,用手一指道:“小贼,还有多少,尽数上来,爷爷一快打发了。”辽军带队将官见随行十二位部下,被常明白举手投足之间,就六个,气得脸色铁青,看到常明白身法太快,骑马对付他,有点笨拙,自己跳下马来,抡剑扑上。常明白冷笑一声,双手一背,眼看剑到头顶,才斜跨一步,闪过宝剑,也不还手,辽将一看宝剑劈空,手翻一翻,顺势一扫,斩向常明白腰间,常明白也不见作势,已飘然退出四尺以外,待到过去,早又掠了回来,恰如未动一样,就在这将官对面冷笑不语,辽将见他不还手,仍没伤他分毫,就知道这是高手,没有台阶下,只得左一剑,右一剑,向常明白身上招呼,二十几招过去,常明白仅凭轻功身法,闪转进跃,不离辽将左右。.
这后面几个辽兵,初见主将出手,常明白只是闪躲,还以为主将功力高强,这老头不敢硬抗,待到后来见主将剑剑落空,而对手却是逍遥自若,恰如大人逗小孩一般,围着主将转来转去,才知道大事不妙,原来主将也应付不了,自己该去帮忙才对。
六个辽兵跳下马来,舞刀上前,在四外一围,将主将与常明白围在当中,常明白一看,心中大乐,因为刚才他之所以不动手杀这辽将,就是怕这些辽兵一看主将死了,四散奔逃,自己一个追六个,却是难事,而今辽兵下马助战,正中下怀,常明白长啸一声,已跃身而起,辽兵众人眼前一花,已失去常明白踪影,辽兵刚一抬头上望,常明白如苍蝇一般,扑到东边的两个军兵面前,双掌连环拍出,这两人头当其冲,已是面目全非,仰面摔倒。
辽将与剩下的四个辽兵一看又死了两个同伴,对常明白是恨之入骨,也不想想对方的身手,和身扑上,一剑四刀,砍向常明白,常明白那将他们这两下子看在眼里,略略一动,闪过刀剑,随即掌臂拳击,不到十招,已将四个辽兵击倒在地,辽将杀红了眼,如同疯了一样,宝剑乱劈乱刺,却是自费气力,两招之后,后脑上被常明白轻拍一掌昏倒在地。
常明白扫目一看,十三个辽将辽兵,七倒八斜躺在地上,心中痛快,哈哈大笑。就在这时,吴世清、李芷两人听到刚才常明白的啸声,已如飞赶到,到了近前看到这景象,李芷笑道:“常老爷子都给你杀光了,还招呼我们干啥,是不是要馋我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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