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连使眼色，并透过心灵感应告诫道：“别太过分，这可是我们的大金主。把她惹毛了，一怒之下克扣佣金怎么办？”</p>

零大小姐冷哼一声，对方明为五斗米折腰的可耻行为不屑一顾。</p>

施二娘脸色变幻，片刻后才强笑道：“蜃楼海市已经有二十多年历史，每年上上下下的打点费用何止万金，里里外外关系着十几万人的身家性命，以及数十上百家势力的利益诉求，岂是能轻易动的。”</p>

“哈……”零大小姐笑道：“不过是官商勾结的老套路老把戏。但是，哪怕这保护伞再多再大，水再深，可经得起帝国铁拳的轻轻一击……”</p>

方明实在不愿双方闹的太僵，打圆场道：“存在既有合理性，蜃楼海市的存在自有其道理。再说了，世间不是非黑即白，只有正反两面，灰色地带混淆黑白，调剂阴阳，也有存在的必要性。</p>

黑市虽然藏污纳垢，却能满足一些特别的需求，给人们带来便利，更何况是蜃楼海市这样的放在明面的黑市。</p>

而且，南洋虽说一进设府建州，毕竟还是新纳之土，人员成分复杂，不可一概而论。</p>

蜃楼海市这么多年屹立不倒，说不定还是帝国高层放任的结果。”</p>

“方公子高论，在下叹服。”施二娘面色转柔，接着又道：“船要靠岸了，我去准备。”便匆匆去了。</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