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p>

看张叔原的神色，王舒也没多问，怕牵扯到什么机密。</p>

“现在云华山脉不比从前，璇玑门来之后，不少外人过来这边，我看一些家族也不安分了，”张叔原看着王舒，认真嘱咐道，“师弟以后出门要小心些。”</p>

“多谢师兄。”</p>

王舒恭谨行了一礼。</p>

对王舒的态度很满意，张叔原笑了笑道：“师弟，你来坊市买什么？”</p>

王舒道：“买些制符的材料，打算学一种新符。”</p>

“嗯，多学东西好，别老是闷在屋里，”张叔原打量了他几眼，取笑道，“我说师弟，现在你能晋升了，想必病也大好了，怎么头发还是白的呢？真要做一辈子白头翁啊，要我说，干脆全部都剃掉，然后新长出来的头发就黑了。”</p>

“那不行。”</p>

王舒连忙捂住了脑袋，“万万不能剃。”</p>

再说剃掉也没办法，每天头发都在长，要是新的头发是黑的，早就全黑了。</p>

这白头，是那本书留给他的印记，也是他对自己的提醒，不要接触妖兽血肉，不要利用妖兽来提升自己的修为。</p>

“哈哈！”</p>

张叔原大笑两声，告辞去了。</p>

王舒先去了得月楼。</p>

这边的得月楼不好找，在不起眼的巷子里有一间小楼，而云雾坊市在主道正中。</p>

以前王舒没去过。</p>

里面的布置和云雾坊市的差不多，就是没有客人。</p>

王舒走到柜台前，温声道：“掌柜的，有琥珀灵酒吗，要不掺水的那种。”</p>

“啊？”</p>

瘦削的掌柜往王舒身上扫了眼，心神微动，压低了声音道，“阁下就是王舒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