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让我失去自己所有的思想，当一个只会听你命令行动的提线木偶？”</p>

听到蝙蝠侠的训斥，杰森没有接受，反而情绪激动了起来。</p>

“我想当的罗宾是蝙蝠侠的搭档，不是你的小小玩具！”</p>

“为什么你对夜翼就会给予应有的尊重，是不是因为在你心目中罗宾永远是他，我只不过是他的替代品？”</p>

听到杰森的话，蝙蝠侠脸色一变，“不！杰森，我不是那个……”</p>

“别说了！我受够了，布鲁斯！我不干了！”</p>

杰森一声大喝，眼中噙着泪花，一溜烟跑了出去。</p>

“等等，杰森，你误会了……快回来，我让你回来！”</p>

不论蝙蝠侠怎么喊，杰森都像是没听到般一转眼就不见人影了。</p>

谢特！</p>

蝙蝠侠有气没处撒的一拳重重地捶在了蝙蝠电脑的操控台上。</p>

好在操控台经过多年升级，外壳材质无比坚硬，否则这台蝙蝠电脑又要报废了。</p>

他很想追上去告诉杰森，自己从没把他当成谁的替代品，但蝙蝠侠此刻就像是脚灌了铅一样，连一步都迈不动。</p>

不是因为他真的累到走不动，而是因为在蝙蝠侠心中，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完。</p>

“杰森，我很抱……”</p>

尽管无人在场，蝙蝠侠还是没有完整地说出一句话来，他默默地转回到蝙蝠电脑的屏幕上，继续盯着乔伊的记录沉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