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这里没有你的事了。”</p>

了解完情况后，乔伊便让麦卓离开。</p>

接着，他拿起电话打到GCPD的接线员。</p>

“帮我接到你们局长。”</p>

“乔伊，怎么了？”</p>

没过多久，电话里传来戈登的声音。</p>

“没什么，就是有个小忙需要你帮下。”</p>

乔伊回答道。</p>

“这个好说，什么忙？”</p>

戈登回复的十分爽快，这几个月来的共事已经让他对乔伊颇为信任。</p>

“帮我安排和蝙蝠侠见面。”</p>

乔伊语气平静地说道。</p>

“别说你不知道如何联系蝙蝠侠，我不是蠢货。”</p>

“……为什么？你有什么事必须找他？”</p>

戈登明显迟疑了几秒才继续开口。</p>

“你不会已经忘记我们的目标了吧？东区还有沙利文和莫克森两个大毒瘤没有除掉，我不想再等下去了。”</p>

“但是，我们手上的筹码还不够多。”</p>

“你说得对，戈登。”</p>

乔伊赞同道，随后话锋一转，“也许是因为前些天热情的事，也许是因为我们这段时间的动作太频繁，总之沙利文和莫克森最近收敛了很多，他们在有意识地减少活动，这样下去谁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让他们出错？”</p>

“这……”</p>

戈登何尝不知道按照目前的进度会拖很久，可正常的流程只能如此，他们不能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对两大家族进行彻查。</p>